英美里面無表情:“我恨有錢人。”
跡部饒有興致:“多有錢算有錢?”
“比我有錢就算。”
兩人在別墅二樓的陽臺吹著晚風,跡部聽得一笑:“那應該不多了。”
兩只手機同時響起提示音,一看發現是新聞推送:【溫布爾登網球公開賽,
火熱進行中,你看好的選手下一局的對手是誰呢?快來一起看看吧!】
跡部摸摸下巴:“從這兒飛希斯羅再過去,也不遠。”
英美里:“你要去看啊?不會觸景生情嗎?”
“哈?本大爺為什么會觸景生情?”
英美里想了想:“大概就是,呃,兒時的夢想最終還是只能停步于夢想……之類的?”
跡部嘔了一下:“別用那種三流青春幻想文學的口吻揣測我。”
英美里干笑兩聲,沒往下說了。
本來也只是開玩笑,
跡部這種人,只要作出決定,
就絕不會回頭,更不可能后悔。
“——況且別人做網球王子,你做網球王子的老板,不是更好嗎!”英美里拍他,“一步到位!以后每個盤子杯子獎牌都有你一份!”
不管跡部有沒有聽進去,兩人作為阿貝爾的實際控股人,拿個溫網的內部票還是很輕松的,繞過一堆演員歌星模特,悄悄找了個不起眼的地方落座。
跡部還抱怨呢,說本大爺從沒有在這么不佳的視角看過溫網;英美里說都走后門了就低調點偷著樂吧……
沒吵多久,比賽開始。
這是溫網八分之一決賽,幸村和手冢分別有不同的對手,如果雙雙晉級,則意味著阿貝爾投資的俱樂部直接穩拿兩個四強席位和一個亞軍席位,可以沖擊冠軍席位。
但跡部顯然沒有別人想象中那么快樂:“嘖嘖,剛剛那個球,完全有失水準啊。”
他說的是手冢,這人一上場就手冢領域全開,估計是想要速戰速決,但對手也不是好惹的——這世界里的職業選手都已經進化成了某種英美里無法理解的球員,但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五盤三勝前提下,雙方已經2-2,第五盤小分5-5,他被迫拖入了第十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