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特別挑時間,
也沒有提前跟五條家的其他人打一聲招呼,原本夜蛾意思是他這邊說一聲,
至少讓五條家知道他們四個要去,
被五條悟堅決否定了。
“不行。”他難得露出這種表情,
“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一種,有兩條命的話可以試試,的表情。
夜蛾無奈:“你們是同學(xué)和朋友,
但……”
五條還是那副表情:“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說第二次,意思就是沒得商量。
他這個人脾氣不大好,
而且恣意得很,
夜蛾也不想惹,惹急了五條悟做什么事都是有可能的,于是就真的沒有說。
也就導(dǎo)致四個人是從院墻里翻進(jìn)來的。
英美里:“……總覺得我好像帶了個壞頭。”
夏油:“那天翻學(xué)校墻的事嗎?沒關(guān)系,就算不是德久你,
悟也很愛翻咒高的墻啊。”
英美里一下釋然:“那是他自己有毛病了。”
硝子一邊走,一邊環(huán)顧著五條家的庭院。
老派的和式庭院,假山水做得精巧漂亮,雖然繁復(fù),但半點不遮擋視野,即使是長久呆在院子里,
估計也不會覺得煩躁。
“居然真是大少爺啊,你這家伙。”她擰著眉毛說。
五條悟頭也沒回,
擺擺手:“早就說過了,叫我五條大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