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我發現你暗中幫他脫身,那我們的結婚證,是時候換離婚證了?!?/p>
她臉色一白,不可置信的后退一步。
“為了這點小事,你拿離婚威脅我?”
“不是威脅,是通知?!?/p>
說完,我不顧她的歇斯底里,抱起腳邊的馬頭轉身走了出去。
她要是足夠聰明,就該及時收手。
否則我能讓她一步步走到今天,也能讓她一夕之間失去所有。
2
我把赤焰葬在后山,忙完已經后半夜了。
手機突然彈出一條紅色警報:“景山別墅異常開鎖”。
景山別墅是我和蘇蕓的婚房,遠在郊區,除了假期很少過去。
我疑惑的點開別墅監控。
一瞬間,血液凝固。
別墅主臥里,本該在監獄的佐藤健太,此刻正大搖大擺躺在我的私人浴缸里。
蘇蕓則半跪在浴缸邊,溫柔地替他按摩腳底。
她潔癖嚴重,平時吃蝦都得我剝好、剃干凈蝦線,才勉強吃兩口。
現在不僅為愛屈膝,還捧起了臭腳。
看著畫面中你儂我儂的二人,我心狠狠抽痛起來。
我和蘇蕓是大學校友,相戀七年,結婚三年。
當初,她還是法律系的窮學生,我資助她讀研、讀博,送她去海外留學鍍金。
后來更是幫她成立律所,將她一路捧到“律政第一人”的高位。
她曾在婚禮上鄭重宣誓:“我蘇蕓這一生,只愛程墨一人。”
“不論生死,不離不棄,至死不渝!”
人人贊我們是模范夫妻,我也以為我們的感情堅不可摧。
可現在,她卻為了一個實習生一再越界。
我忍無可忍,截下監控畫面,轉手發到蘇氏律所的官網。
“妻子夜不歸宿,把實習生照顧到床上去了,這對嗎?”
一瞬間引起軒然大波。
“蘇總工作上不近人情,私底下居然玩得這么花?”
“不愧是小日子,這么會傍富婆……”
不出五分鐘,蘇蕓的電話就一個接一個轟炸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