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傷身體,甚至會抑制你的生殖腔發育。”
許醫生正在給段硯初拿特效退燒藥,‘啪’的聲掰斷玻璃瓶口將藥灌入另一半的玻璃瓶,也像是不經意那般的問:“血液標記也并不是永久標記,
最長維持三個月,標記的作用應該快消失了。”
說著把藥遞給段硯初,
目光落在他這張因發燒透著紅暈的臉頰。
段硯初正靠在床頭,手接過藥:“標記我的是陳予泊,消失了再讓他續上就是了。”
許醫生表情瞬間僵住,良久,
再難以置信地看向段硯初:“那個alpha……是陳予泊?!不可能啊,
他做過很多次檢查已經證實他不是alpha甚至還沒分化,怎么可能標記你?”
“我知道,所以我也想知道為什么,
但在遇襲那天陳予泊的血滴到我嘴唇里,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途徑,
還需要印證。”段硯初說:“所以我打算摘下項圈試試。”
他要試一試,
到底陳予泊是什么東西,
又是為什么可以控制他的信息素安撫他的安全期。
一套理論下來,也是匪夷所思。
“什么?你打算摘下項圈?!”
段硯初仰頭灌下特效退燒藥,剛喝完就瞥見許醫生難以置信的表情,
他放下手中的玻璃瓶:“很意外嗎?”
許醫生接過段硯初手中喝空的藥品,有些著急:“不是,問題不是意不意外,而是你不能夠摘下來,先不管其他人會如何,你摘下來自己的身體受不住的!芯片里面的麥芽硒能夠暫時控制病變的細胞擴散,也能夠抑制信息素氣味擴散,在沒有有效的藥物能夠控制我不建議你摘下!”
“如果我說有呢?”段硯初神色平靜的看著許醫生。
許醫生一怔:“什么?”
“如果我說我可能找到抑制失控者信息素的關鍵,你想回來實驗室嗎?許師弟。”
嗡——
腦袋瞬間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