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喊我名字?”段硯初沒有動,他很喜歡這個擁抱,身下雖然空了,但全世界好像滿了。
“我知道你有能力可以研究出摘下項圈的方法,我也會配合你,但你知道為什么我那么害怕摘下項圈嗎?”陳予泊低聲說著,唇沒離開脖頸上的黑色項圈,仿佛在尋著那道記憶中的氣味,但未果,心頭莫名很空。
“為什么?”段硯初想起叔叔說的話。
——那他就是有心理陰影了。
“我害怕你會被帶走。”陳予泊將人抱緊:“而我沒有能力保護你。”
“還說不喜歡我?”段硯初聽到他承認笑說,果然是這樣嗎。
“不是,我是心疼。”
段硯初表情一滯,眸底蕩開漣漪。
“明明你小時候不是這樣的。”陳予泊腦海里浮現那道纖長卻陽光的白色身影,以及遞過來的那顆糖。
段硯初遲疑回過頭看他:“我小時候?你見過我小時候?”
陳予泊對上段硯初疑惑的目光:“你不是說你還記得我的嗎?”
段硯初:“我什么時候說了?”
陳予泊面無表情看著他,仿佛聽到心碎了聲音,逐字道:“渣、男。”
段硯初:“……”
陳予泊覺得自己受到了嚴重的傷害,將段硯初抱離大腿,冷酷至極給他和自己提起褲子,再給他攏好睡衣。
“利用美貌勾引我刺激我,提到他們讓我嫉妒,做那么多就為了試我能不能弄壞項圈,你不是渣男是什么,真是費心了呢大少爺。”
段硯初被放回沙發上,見陳予泊要走,連忙站起身,誰知起身時腿一軟,身體徒然陣陣發熱,后頸腺體有些發疼。
陳予泊眸色一沉,眼疾手快將人拉了過來,卻被對方的雙臂攀上脖頸,他像是條件反射,自然成習慣了,彎下腰,直接將段硯初面對面托抱了起來。
等兩人默契的做完一系列,才意識到這有多自然。
“……”
他們倆對視了一眼,跟剛才的旖旎氣氛比,就這么一個默契自然的面對面托抱,竟然平白生出些尷尬羞澀。
就在此時,空氣中似乎斂出一道烏木玫瑰的香氣。
是屬于oga的信息素氣味。
段硯初聞到了,他也感受到自身的變化,卻見陳予泊無動于衷:“保鏢。”
“怎么了?”陳予泊還沒從這自然成習慣的抱抱中回過神。
“你有聞到我的信息素嗎?”段硯初心想,糟了,這感覺不太妙,跟摘下項圈后的信息素外溢完全不同的感覺,是那種……
他的發情期不會要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