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三個碼數的沖鋒衣將人裹得嚴嚴實實。
“許醫生,我們現在出院回莊園。”
還是不要在市區里賭這樣的概率,回到郊區至少不會有那么大的影響力。
許醫生站在門口,遲疑問:“以防萬一,要給大少爺戴上項圈嗎?”
“在這樣的情況下項圈能夠壓得住大少爺的癥狀嗎?”陳予泊給懷里的人穿好外套,又摸了摸他潮熱的手心,擔心他著涼,想著將人放下去拿頂帽子。
誰知他剛有放下的動作,就被忽然用力抱住。
撲滿懷的力度很大,撞入xiong膛那一瞬似乎蕩開道很淡的玫瑰香。
陳予泊見段硯初胳膊處的監測儀針被驟然拔掉,白皙皮膚上青了小塊,本擔心他這樣拔出針有強烈針感,想著要哄他,誰知就這樣抱著自己也沒哭也沒鬧。
還挺乖。
很乖很乖。
太難得了。
這不是比安全期里稍微好哄一些,想起安全期里他上廁所都要蹲在馬桶旁心理壓力就上來了。
門口的許醫生:“……可能作用甚微,大概沒你好用吧。”
陳予泊揉了揉細白胳膊處溢出的血珠,安撫一會,才將人面對面托抱起身,就這么單臂托抱著,穩穩站起身,走去給拿頂帽子。找到帽子后摸了摸段硯初shi透的腦袋,稍微擼干了才給戴上帽子。
“那有我不就行了,戴項圈等下你惹他生氣了你來哄。”
許醫生:“…………”說什么可怕的話。
他能哄現在能站在門口嗎?
能只是一位普通的醫生嗎?
五分鐘后,病房門打開,許醫生和特警們神情警惕戒備,生怕移動的生化危機突然爆發。
不過他們只看見陳予泊抱著人,懷里只給出被沖鋒衣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背影,連腦袋都看不清,唯獨能看見就是從臂彎里垂落的修長雙腿,穿了雙加絨的奶牛襪。
“……”
絕對不是大少爺的品味。
“那我先帶他回去了。”陳予泊對上許醫生微妙的眼神:“時間著急,幫忙跟克萊門斯說一聲我帶他先走了,勿擾,如果有工作是另外的價錢。”
比如今天幫忙找襲擊者應該是要另外收費的。
相關部門沒用,那他出面怎么也算是外包的費用,下次找機會得要回這筆錢,不然虧了。
許醫生見陳予泊要走,突然想起什么連忙喊住他:“對了陳保鏢。”
陳予泊停住腳步:“怎么了?”
許醫生走了過去,壓低聲道:“上次發給你的abo生理知識認真看了嗎?”
陳予泊搖頭:“還沒來得及,有什么需要快速背誦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