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遇到件棘手的事,在聯盟政府開放失控者血庫給他使用后,發現有幾例失控者血清與靶向藥無法很好的發生反應,甚至出現排斥反應。
實驗室里。
氣氛相當凝重。
許醫生和幾個實驗室助手站在超凈工作臺前,看著段硯初雙手撐在桌沿,注視著失敗的樣本,神情冷淡,沉默不語,他們都知道事情棘手了。
只要有失敗的概率,就說明還無法讓信息素指導劑送檢,信息素失控者摘下項圈的事宜就只能再次耽擱。
“你們先出去吧。”段硯初淡淡道。
許醫生見他這樣不免有些擔心:“大少爺,我覺得這兩例失敗只是極小的概率,可能跟血漿樣本的質量也有關系。”
“我心里有數,晚上我跟克萊門斯申請去血庫。”段硯初擺擺手:“今天就到這吧。”
許醫生知道這位大少爺的脾氣,也不是一般人能哄的,只能招呼著學生先離開。
實驗室門緩緩關上。
段硯初臉色驟然一冷,他快步走進冷庫,克制著情緒,打開冰柜拿出剛送來的血漿樣本,仔細查看血漿袋上的日期,反復看了又看,總感覺……
就在這時——
撲通、撲通、撲通
空氣中爆發出一道毫無阻攔的oga信息素,強勢而又馥郁,身體里那股難以名狀的熱毫無預兆釋放,攪亂了原本煩躁的思緒。
‘啪’的聲,手中的血漿袋跌落回冰柜。
他喘著氣,四肢發軟,難以站穩跌坐在地,緋紅瞬間染上臉頰。
手本能驅使散熱,扯著身上的衣服,脖頸處扯松的衣領露出紗布,細白頸部泛起不自然的紅暈,整個人宛若要被催熟的桃子,奇薄的皮膚透出的緋色尤為誘人。
在發情期來勢如潮,冷庫的氣溫已經不足以緩解發情期洶涌而至的熱。
段硯初顫抖的伸出手,想扶著椅子站起身,走出冷庫去實驗室,可是壓根站不起來,身體軟的一塌糊涂。
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嘗試。
……
“陳保鏢。”
陳予泊剛從射擊館回來,他走向實驗室,迎面碰上許醫生一行人,疑惑道:“你們下班了?”
許醫生見是他:“你進去看看大少爺吧,最新一批血漿實驗失敗,大少爺正糟心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