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來及的戰栗的疼痛被吻抑制在呼吸間,卷入對方的唾液中。
……
"結束了。"陳予泊離開唇,吻去他鼻尖的汗珠,拇指摩挲著還在發抖的腰窩,聽著枕在肩頭的喘息:“還可以嗎?”
段硯初閉上眼睛,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正慢慢落進對方平穩的氣息里。
或許是alpha的信息素對他有著太深的撫慰。
他微微仰頭,睜開眼:“陳予泊,我要——”
陳予泊剛低頭。
叩叩叩——
“大少爺,陳處長,我來了。”
旖旎的氣氛瞬間消散。
兩人:“……”
段硯初幽幽盯著陳予泊:“扣十分。”
陳予泊:“???”
黑皮70
陳予泊把門打開。
許懷川絲毫沒察覺到氣氛有微妙的不妥,
他看見陳予泊就將照片遞了過去:“照片都在這里了,那玻璃罐我放在車上,一會過去。大少爺這兩天怎么樣,
身體恢復了嗎?”
陳予泊接過照片,側過身:“早上退燒了,剛才營養針也打了,
現在倒沒什么,就是精神不太好,我不在的時候他那樣熬回來也不說他兩句。”
許懷川:“?”他一臉震驚,又怕被段硯初聽到,
指了指自己,壓低聲:“我哪里敢說他,
沒人敢說他的,也說不動他。”
“也是,只有我能。”陳予泊莫名就笑了。
許懷川:“……”真是好端端的來那么一下,他更莫名其妙了:“那我能進去?還是現在走?”
“還是進去給他看看,
他沒吃什么東西就吐我挺擔心的。”陳予泊說。
許懷川看他一眼:“那你一回來還敢?”
陳予泊:“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