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硯初無奈:“這有什么可夸的。”
“得夸。”陳予泊接過許懷川抵來的棉簽,摁住針眼處,親了親他額角:“都怪聯(lián)盟政府蠢讓你受苦了,本來都不用那么遭罪,心疼死我了,本來我的太陽姐姐那么漂亮的。”
段硯初剮他一眼。
陳予泊被他瞪得心花怒放,低頭親了親他的眼皮:“別氣別氣,我錯了。”
“確實失控者本來不需要背負那么久的罵名,不過或許就是契機吧,也多虧了陳處長的出現(xiàn)。”許懷川將幾管抗凝管放入藥箱。
“如果我沒有遇到大少爺或許也不會幫到他。”陳予泊握上段硯初發(fā)涼的手:“對吧,感謝寶貝的強制愛。”
段硯初額角突突:“……行了,要罵就罵,綁你回家確實是我不對,少肉麻。”他說完看向許懷川:“等會你把東西送去聯(lián)盟政府幫我跟監(jiān)測中心說一聲,我們明天去一趟失控者血庫,帶人再最后清點一次失控者樣本,超過五年的樣本讓中心銷毀。包括我的那幾組,一定要小心銷毀。”
“好。”許懷川見沙發(fā)旁的照片:“那照片和玻璃罐我就拿去聯(lián)盟政府。”
“拿去吧,這些照片意義不大。”段硯初也對這些莫名其妙的威脅感到費解:“也不知道拍來做什么。”
陳予泊把許懷川送走后,返回沙發(fā),見段硯初半合著眼,像是犯困的貓靠在沙發(fā)上,走到他身旁坐下,順勢側(cè)躺將他圈入懷中。
寬大的體格能將單薄的身軀完全攏入臂彎。
“不管那個人想做什么,你只要知道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自己置身危險。”陳予泊感覺到段硯初身體軟綿犯懶,調(diào)整姿勢把他抱好,他將腦袋貼近細膩的臉頰:“明天我陪你去,有什么事都要喊我,聽到?jīng)]?”
“血庫你進不來的,我?guī)诉M去都得申請。”
“我知道,我站在門口總可以吧。”
“嗯,這個應該可以。”
“反正在里面怎么樣都好,渴了喊我,不高興喊我,有不舒服也要喊我,聽到?jīng)]?”
“我是去工作,你以為我去玩嗎。”
“我不管,至少得讓我安心。”
段硯初想到失控者血庫冷庫的環(huán)境:“我喊你不一定聽得見,冷庫里面全都是科技墻。”
話音落下,就感覺到對方干燥的唇瓣在腺體上蹭著。
“可以的,我的味道你能聞得見的。”陳予泊在紅腫的腺體上落下細密的吻:“我也能聞到你的味道,不論你在哪里我都能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