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去管那些事,
需要出面的全都交給我。正如你說的,克萊門斯·蘭恩他做的那些齷齪事都是借他哥奧斯汀的勢,根本沒腦子,那天我就把他那面玻璃柜全給砸了,
那些項圈我給全給毀了。”
“那他什么反應(yīng)?”
“我管他什么反應(yīng),看見那些項圈就惡心,
全給他燒了。”
“聽說他是花克萊門斯的錢?”
“我管他花誰的錢,反正他把邪心思放在你身上就是齷齪!”
段硯初倚靠在吧臺旁,咽下最后一口牛奶,然后把冰涼的玻璃杯貼上陳予泊的臂膀。
“!!”陳予泊刀一抖,
切歪了塊小米糕,
他錯愕看向段硯初,對上他含笑的眸子:“那個,醫(yī)生說了,
三個月內(nèi)……”
“我又沒做什么,碰一下而已。”段硯初拿開玻璃杯,
湊近在結(jié)實的胳膊上親了口,
鼻尖抵上對方的肩胛骨:“再親一下而已。”
出院后,
這幾天在老宅足不出戶,所有人都想辦法不讓他知道外面的事,他也知道家人的意思,
就希望他可以安下心,別再出事,他倒成了無所事事的人。
除了談戀愛,就是等談戀愛的人回來。
好像在這一刻他才松懈了所有緊繃和戒備,徹底放下曾經(jīng)他擔(dān)心無法自控所以遠離家人的決定,只有陳予泊能給他的安全感。
因為只有這家伙完完全全收得住他的信息素。
陳予泊正想說親一下就好,誰知感覺冰涼的玻璃杯順著他的后腰,在褲沿磕出輕響,他喉結(jié)上下滾動,側(cè)身時對上那雙含霧的桃花眼,寬松的睡衣領(lǐng)口敞開,鎖骨上還留著昨晚的齒痕。
要是再回憶一下,可能肚子也被他啃了不少口。
“本來這十個月我是在打算放在信息素指導(dǎo)劑的研究上,沒想到這十個月現(xiàn)在是你的了。”段硯初見陳予泊直勾勾盯著自己看:“你昨晚實在是很不行,實在配不上你s3+的基因天賦。”
陳予泊抬起手,用指腹抹掉段硯初唇邊的奶漬:“你現(xiàn)在惹我吃苦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