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給的零花錢也不少,身上永遠都穿著價格不菲的潮牌,
他們學校的人幾乎都認得他,
女生性格大方,舉起酒杯要和張銘碰:銘哥,
走一個?
行。張銘笑笑,
兩指捏著酒杯與對方碰了碰,
以后黃魚敢欺負你就跟我說,我幫你教訓他。
聽見這話,一旁黃魚起哄:不是銘哥,
我是那種欺負女生的人么!
張銘懶得理他,
愜意的喝了口酒,
仰靠在沙發上,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在了端坐在身旁的阮昭臉上,昏暗閃爍的射燈從阮昭臉上滑過,
隨著強勁的音樂他的心臟酥麻。
這時桌上的人也發現了張銘直勾勾的目光,紛紛看向了張銘帶來的這個朋友。
阮昭不像他們那么愛打扮,但身上的衣服不管是從布料還是剪裁來看,都是頂好的,張銘的這群狐朋狗友們出來玩幾乎都是張銘買單,現在見張銘帶來的這人穿戴昂貴,以為都是張銘給置辦的,自然也猜到了這人在張銘心中的份量。
銘哥,這位是?黃魚最雞賊,已經拿起了酒杯對阮昭笑,都是銘哥的朋友,我們也喝一個?
阮昭記著顧懷晏的交代,有些不情愿,張銘見狀,沖著服務員招了招手:拿瓶果汁。
卡座里的人一聽,不由得起哄,這寶貝得,連酒都不讓喝!
阮昭當然不懂他們在起哄什么,就跟著笑,他一笑,張銘的自信心就開始爆棚,酒吧是他的主場,他不由得把手往阮昭背后伸去,剛打算搭上阮昭肩膀,腦子里突然冒出了他哥之前對他的警告:你要是敢招惹阮少爺,我打斷你狗腿。
手一頓,張銘尷尬地收回來抓了抓頭:那什么,玩玩游戲吧。
他一發話,大家紛紛捧場。
比酒量?
不行。
骰子?
不行。
撲克?
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