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片刻,大堂內(nèi)已然恢復(fù)井然有序。
修士們看著青年和清冷出塵的男子在賠償?shù)昙覔p失后雙雙離去,二人皆是金昭玉粹,仙姿玉質(zhì),看起來好不般配。
待師徒二人離去后,眾人才敢好奇地小聲問。
“聶長老真是吃清鴻劍尊軟飯爬上去的?”
“笨!聶長老明顯是在說反話,否則怎么會把那幾桌碎嘴都掀翻了?”
“啊……道友所言極是。”
……
靈舟重新升空時,聶更闌心情顯然陰雨轉(zhuǎn)晴不少,“托鬼公主的助力,那只尾巴會跟著他整整七日。最近鬼域重建,看來我得尋個空閑時間助鬼域一臂之力。”
他說著說著,發(fā)現(xiàn)清鴻劍尊已經(jīng)許久未出聲,側(cè)頭一看,發(fā)現(xiàn)某人唇角正勾著,默然幾息,道:“師尊若想笑便笑,不必憋著。”
他一說,清鴻劍尊喉間立即傳出一道低沉的哼笑。
“不是說不生氣?”
聶更闌表現(xiàn)得理所當(dāng)然:“沒氣。”
“徒兒不是承認了么,我確實是靠著吃師尊軟飯才有了今日的修為境界。”
清鴻劍尊又是低笑一聲,捉起徒弟的手把人拽到跟前。
“既然沒生氣,最后一句話又是何意?”
青年被男人扯得被迫踮起腳撞到他懷里,一抬頭就迎上那雙深邃的漆眸,兩人面容相貼,呼吸噴灑在臉上,清冷如泉的嗓音也隨之鉆入耳里。
“闌兒讓誰來試試?”
聶更闌喉結(jié)滾了滾,忽然生出一股拔腿想逃的沖動。
然而清鴻劍尊已經(jīng)扣緊了他的腰身。
聶更闌咬牙,暗自運起靈力,試圖掙脫他的手。
不過一個煉虛期要從渡劫期手里逃脫,那就是徒勞和妄想。
聶更闌掙扎了一陣都沒能成功,反而因為用力臉和脖頸已經(jīng)漲紅。
他不甘心地開口:“不如都別用靈力,師尊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