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淺拋扔了東西,心底的氣才消一點,可聞深又是個皮厚的,徑直又把臟巾迭好放入了口袋,再才依依不舍的闔上門。
直到門關嚴實了,宋淺還盯著門生了許久的氣。
一來是那些言論實在是突破了宋淺的底線,二來是聞深這樣無所畏懼厚臉皮的態度叫宋淺自覺面子上掛不住。
再一低頭,那許久未曾打開的后攻群又叮當作響了。
原來是里邊吵開了花。
「那個人是誰?聞深嗎?在后攻群里嗎?」
「沒有,應該是新來的狐貍精。」
「聞深他又發社媒了,是吻痕照片。。。。不知道再炫耀什么。一點alpha的矜持都沒有。」
「寶寶喜歡這款?飯都做不好。當什么alpha?」
還有關注點在宋淺露出的一截小腿上的。
「寶寶的腿好白嫩,如果可以踩的話,就更好了。」
「想咬。」
諸如此類的話語刷了屏,宋淺看得眼花繚亂,覺得這世界真真是瘋了。
他本以為自己在外攬客攬到大財閥的頭上會引得一陣惡意的指責,甚至是辱罵和厭惡。
他們或許會覺得自己一個站街小男孩攀上聞深是攀高枝,是野雞當上了鳳凰。
可沒曾想,他們會說出這樣的話,一個個都恨不得要替代了聞深,做只忠心的小狗,再把宋淺拆吃入腹。
宋淺握著光腦,腦子暈乎,隱約覺得這世界有些不對勁,可是卻怎么也察覺不出來究竟是哪兒出了問題。。
光腦的攝像頭還在發著暗淡的光芒,角落里的注視依舊未曾散去,宋淺卻累了,他只覺得似乎有一塊東西在隱隱墜落,可隔著一層薄紗,怎么也觸碰不到真相的邊緣。
宋淺決定逃避。他總是這樣,遇到了事,要么尋人幫忙,要么就鴕鳥似的的躲起來。
先睡一覺吧。
宋淺同自己說。睡一覺后,醒來便可以擺脫聯邦這詭異的一切,去自由的灰色地帶了。
聞深這邊下了樓,就瞧見了一直矗立在樓下的聞霄。
空氣shi冷,他的肩頭已然落在了層冷霜。可聞霄卻好像察覺不到寒冷般,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沉靜的瞳仁里倒映著聞深金燦的發。
“大哥好啊。”
聞深一步步走下階梯,皮笑肉不笑的同聞霄問好。
聞霄眼尖,一眼就瞧見了聞深脖頸上刺眼的牙痕。
想來方才他們一定作弄得厲害了,宋淺才會逼急了咬下這么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