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淺驀地睜大了眼,濁渾的意識掙扎著,他的手臂因用力而顫動著,狠狠的朝外一推
——“不要,克維恩?!?/p>
他認出了面前的人,是他最為疼愛的養弟。
強烈的背德感激起了又一輪的情熱,宋淺再也吐不出完整的字句,他用力的攢動喉頭的肌肉,只能得到些許細弱的shenyin。
可憐兮兮的,沒有任何威懾力,只能叫眼前的人更加興奮。
宋淺的腰肢被墊起,擺出一個危險的姿勢。
灼熱燒毀了每一寸肌理,成了燎原之勢,將一切不可說出口的情意都當作了養料,一并燃燒。
“哥哥,哥哥?!?/p>
克維恩的呢喃像是刀刃,挑割著宋淺的神經。
他用盡所有的手段推搡,拒絕,全都無濟于事。
就在宋淺仰著頭,近乎絕望的要淌下一滴淚來時,有人破門而入,嘈雜聲涌入了房間。
剩下的事情宋淺記不太清,克維恩和那群人打了一架,最后被制服帶走,一點冰涼隨后抵上了自己的腺體,是注射器。
發情期有驚無險的度過。
第二天宋淺便發現自己出現在家族療養院的床榻上,身上披了件單薄的毯子。
宋淺沒有安全感的往下拉了拉毯子,將自己裹緊。
他的蘇醒喚來了一片人,領頭的是家族里頗有威望的長輩,宋淺是見過幾面的。
長輩的面龐難得的慈祥,說了許多家常,最后才把話題一轉,詢問宋淺是否愿意和克維恩結婚。
甚至都沒有經過思考,宋淺慌忙搖了搖頭。
“我只把克維恩當作弟弟。”
長輩了然的頷首:“我知道了,既然你不愿意,那克維恩就要為昨天的行為付出代價?!?/p>
宋淺的心臟重重的抽動了一下。
家族的責罰近乎嚴苛,根本沒有一點情面可言,宋淺聽過不少同齡人就是因為責罰而死在荒蕪之地上。
他反射性的想求情,可腦中又躍出克維恩昨日深沉瘋狂的眼,腰間強硬的動作,心底的最后一點兒顫動也被壓了下去。
算了,克維恩他會有辦法的。
宋淺低下了頭,輕輕的應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