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i已經提著苦無沖了過去,火遁在掌心燃得旺旺的:“別怕!我來——”話沒說完就被道黑影絆倒,結結實實摔在雪地里,火遁“呼”地燎到旁邊的枯草,差點燒著自己的褲腳。
or的冰錐已經飛了出去,精準地釘在黑影的腳踝上,同時轉頭瞪了kai一眼,語氣里帶著點無奈:“起來時看看腳下,別跟個沒頭蒼蠅似的。”
那是個裹著破布的流浪忍者,手里還攥著個摔裂的茶碗,冰錐凍住他的瞬間,他另一只手突然甩出三把苦無,直取or面門。
lg的長刀比苦無更快。刀光在雪幕里劃了道弧線,“叮叮叮”三聲脆響,苦無全被磕飛在石柱上。她的馬尾隨著揮刀的動作揚起,發帶末端掃過or的臉頰,帶著點冰涼的雪粒。
“還有三個。”lg低聲道,刀尖往左側的斷墻偏了偏。or立刻會意,冰遁在斷墻后凝成冰鏡,鏡面上映出三個正摸向商隊的黑影。
shirgane吐了個煙圈,看著or故意往右側跑,冰遁在地上拖出長長的冰痕,把兩個忍者引到開闊地;lg則繞到斷墻后,長刀貼著墻根滑過去,刀鞘撞在第三個忍者的膝蓋時,or的冰錐已經凍住了對方的手腕。
“嘖,這配合倒省了我不少事。”他把煙桿往靴底磕了磕,忽然聽見kai的嚷嚷——那小子不知什么時候爬起來,正用火遁追著個忍者跑,結果把人家的破帳篷點著了,火苗順著積雪燒得噼啪響。
or氣得冰錐都歪了準頭,卻只是皺眉道:“火小點!燒到茶具箱你賠得起?”lg卻忽然笑了聲,抬手把她耳邊的碎發別到耳后:“別氣,火借風勢,正好能把藏著的忍者逼出來。”
果然,帳篷著火的濃煙里又竄出兩個黑影,剛想往商隊那邊沖,就被shirgane彈過去的石子打中穴道,軟綿綿倒在雪地里。他慢悠悠走過去,用煙桿戳了戳其中一個的后腰:“連下忍都打不過,還敢在木葉的地盤撒野。”
收拾完殘局,or蹲在雪地里撿碎茶碗,冰藍色的眼睛盯著裂縫出神。lg在她身邊坐下,從忍具包里摸出塊布,學著她的樣子把碎片往起拼:“碎了就拼不好了。”
“lg,小時候我母親說過,好的茶具能映出查克拉的流動。”or的指尖劃過碎片邊緣,忽然被冰碴割了個小口子,血珠滴在雪地上,像朵小紅花。lg立刻攥住她的手,往傷口上按了塊干凈的布,力道輕得像怕碰碎她。
shirgane看著這幕,忽然覺得煙有點嗆。他想起去年or還在為lg碰了她的冰錐鬧別扭,如今卻任由對方握著自己的手,連耳根都紅透了也沒抽回——這倆丫頭的心思,倒比中忍考試的陷阱還藏得深。
“走了。”or猛地抽回手,把碎茶碗往雪地里一埋,金發在風里飄得像團小火焰,“再磨蹭天黑前出不了廢墟。”
lg站起身時,悄悄把沾了血的布條塞進忍具包內側。shirgane瞥見那抹暗紅,忽然用煙桿往前面的岔路指了指:“穿過那道石門就是安全區了。對了,中忍考試的筆試,記得多背背地形學,別到時候連考場地圖都看不懂。”
or的腳步頓了頓,冰遁在掌心凝成個小小的冰球,又被她捏碎在雪里。lg往她身邊靠了靠,馬尾掃過她的手背:“我記了筆記,晚上可以給你看。”
kai扛著最后一箱茶具從后面追上來,火遁在掌心烘著凍紅的耳朵:“你們等等我啊!話說中忍考試是不是有好多好吃的?我聽我哥說——”
or回頭看了他一眼,嘴角撇了撇卻沒說重話,只是揚了揚下巴:“先把茶箱扛穩了再說,掉了一片瓷,今晚你就別想吃晚飯。”
shirgane望著她們的背影,把煙桿往嘴里塞得更深了。雪又開始下了,落在石門的刻痕上,把“渦潮隱村”四個字蓋得模糊。他忽然覺得,今年的中忍考試,怕是會比往年熱鬧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