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動機恢復轟鳴,一個漂亮的搓輪,在原地調轉車頭。
“我怎么感覺——”先前幫忙傳話的女生摸了摸下巴,“付嶼闊好像和黎聽認識啊?”
一旁的云寧搭上她的肩頭,“說實話,我也有這種錯覺。”
之所以用錯覺這個詞,是因為兩人完全沒表現出相熟的跡象,純靠她們的某種氣場感應。
覺得他們該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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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上午往返的那條沿海公路,晚風變大,帶著些許涼意。
除了風聲以及海灣下隱隱傳來的浪花聲,再無其他。
付嶼闊不說話,黎聽也不敢主動開口。
他今天好像情緒不佳。
愛胡思亂想的腦袋又開始將前后因果關聯,想著會不會是因為她的到來讓他不開心了。
六年前的離別,他好像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
她忽然的再次出現,的確挺壞規則的。
“你來相親?”車速減慢,風聲變小,黎聽聽見一道聲音。
她轉頭看過去,“嗯?”幾秒后才低聲應:“嗯。”
結果好壞是其次,她此行的初衷的確是來相親的。
付嶼闊目視前方,雙唇緊抿,刻畫鮮明的側臉線條依舊看起來不甚愉快。
過了許久,黎聽才再次聽見他的聲音,“胡越不適合你。”
浪蕩二世祖,完全稱不上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三好伴侶。
黎聽怎么可能看不出來,低喃一聲:“是嘛。”
她的聲音太低,聽起來像是有種放棄掙扎,順應天意的麻木感。
付嶼闊皺了眉,“至少不該是他這樣的。”
發梢在風中打轉,拍在臉上有輕微痛感,黎聽轉頭看他,“那該是什么樣的?”
付嶼闊一時啞然,風灌進微張開卻無話可說的嘴巴。
片刻后,他輕嘲一笑,從上午見面到現在,
最近一次sexuallife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