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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求求啦?”
大丈夫尚能屈能伸,何況她是女子,有何不可?
付嶼闊笑出聲,“你倒挺能屈能伸。”
說完,將舉過頭頂的相機放下,“站過去,我找找角度。”
黎聽很聽話地小跑著離開,往身后看了看景致,確定好要拍的地點后,脫掉了外套,四下看了看。
付嶼闊在她做出決定的前一刻,先開了口,“你敢放到旁邊的樹上,照片就不給你拍了。”
黎聽收回手,轉而朝他遞過去,“那你幫我拿一下。”
付嶼闊走過去,接過外套搭在肩頭,又退回了原位。
指導她的站姿,“往左站一點。”
黎聽保持凹好的造型,往左邊小碎步挪過去,害怕他又像剛才那樣突然抓拍,唇邊的笑容一刻都沒落下來。
從已經笑到僵硬的唇縫中擠出一句:“好了嗎?”
付嶼闊不自覺揚唇,低聲應:“嗯。”
付嶼闊的攝影技術黎聽還是信得過的,念書那會兒,學校里的各類宣傳片都是他拍的,每次的成片都被別的學校瘋狂轉發,說是堪稱大片。
后來他也經常幫她拍照,那些因拍不到滿意的照片而在旅途中吵架散伙的場面,從未在他們之間發生過。
凡是出自他之手,發到朋友圈里都會被女同學追問,是在哪找的影樓和攝影師。
一連拍了好幾組,中途還換了廣角鏡頭,連同人和星空一起拍了下來。
裸露的肩頭終于感知山間涼意。
付嶼闊垂首查看相機里的成片,刪掉幾張光線不太好的廢片,提醒她,“外套穿起來。”
黎聽心滿意足,走過去拿起外套穿上。
付嶼闊將所有照片閱覽一遍,關掉了相機,視線掃過她的臉,像是隨口一問,“你什么時候回國?”
驟然轉變話題,黎聽反應了一會兒,才回答:“我只有兩個禮拜的假期,在這邊待一個禮拜就要走了。”
還剩五天。
付嶼闊將相機裝進相機包,“回國前應該能修好給你。”
說的是照片。
黎聽低低回了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