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常謙咬住下唇。
周天姿再次重復一遍:“我要他自己說。”
莊湄儀盯著徐常謙,最終徐常謙服軟,他清晰道:“對不起。”
周天姿冷冷道:“還有,我沒有故意跟蹤,大不了你去查監控,別在這血口噴人。”
到學校后,張楚涵長舒一口氣:“我說你也真的勇,如果他拒不道歉,你真的要動手打他?”
周天姿現在想想也后怕:“當時也是熱血上頭,害,真沒想過后果。”
張楚涵:“不過那人也是個慫逼,你一起來他就一句屁話都不講了。”
經過此事,周天姿意識到自己確實是個容易激動上頭的人。
“也許我應該好好冷靜冷靜,做個情緒穩定的人。”周天姿一邊寫卷子一邊想:“欲成大事者,必先——”
“周天姿,張楚涵拿走了你的牙杯——”
“我艸你大爺的!”周天姿一下子蹦起,跑到衛生間和張楚涵打起來。
徐常謙敲了敲門,得到允許后,他才推門進來。
徐常謙的父親徐義剛在看財務季報,他像個做作的精英,即使在家里也穿得一絲不茍。
“爸爸。”徐常謙道:“我在學校里差點被人打了。”
徐義剛喝茶的手頓了一下,他抬頭:“是誰?”
“外地來的借讀生,我懷疑她跟蹤我,她不但拒不承認,還想打我。”徐常謙氣得咬牙切齒,他到現在都惡心。
徐義剛卻松了口氣:“不必管她,這樣的蟲豸不值得我們多看一眼。再說了,現在這個情況,誰先動手誰吃虧。”
徐常謙有點不服氣,他還想辯解什么,但是徐義剛揮了揮手:“這種人不值得你親自去對付,知道我什么意思了嗎?”
徐常謙立刻明白了,他喜笑顏開地離開了父親的房間。
馬上要開始校運動會了,天晴了雨停了周天姿覺得自己又行了。
“這下總該是你的主場了。”張楚涵感嘆:“我看這學校里的人大部分都是細狗,如果這次運動會有對抗類項目,你就往那一站,誒嘿!”
“傻唄,你看看,這個運動會的全名叫田徑運動會!”周天姿低罵,但是她轉而又道:“不過無所謂,你天姐樣樣出彩。”
運動會上,張楚涵拎著周天姿的號碼牌,她鄭重對周天姿道:“我有個事你必須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