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
可是要擺駕乾清宮?”宮女小心翼翼問。
“去東宮。”張氏倒要看看那小兔崽子搞什么鬼。
正在這時張氏的母親來了,
她進皇宮就如同進自家后院,沒人敢攔著。
“你弟弟的事怎么樣了,
和陛下說了沒有?”張氏母親上來就問。
“今個陛下也不知怎么,和女兒鬧脾氣,
女兒還沒來得及與他說。”張氏一提這事就心口悶堵,她也想趕緊把事情辦好,別耽誤了她弟弟大事。
“什么時候鬧脾氣不行,非得這個時候,你是不是不想幫你弟弟?”張母變了臉色,“你弟弟才是你最大的依靠。”
“女兒知道。”張氏自然知道,“可若我先低了頭,把他慣壞了怎么辦。”
“為了你弟弟,低個頭又怎么了,還能讓你掉塊肉不成。”張母繼續勸。
張氏嘆了一口氣,覺得好生委屈,但是為了自家弟弟這委屈她得受著。
“聽娘的趕緊去,陛下耳根子軟,說晚了再便宜了別人,與其讓旁人賺錢不如讓你弟弟,咱們都是一家人。”張母繼續勸。
“女兒知道了。”張氏起身決定為了她弟弟先低個頭,這事的確耽誤不得。
乾清宮
昨個一夜沒睡,但是朱佑樘沒半分困意,腦中特別亂,他拿出自己抄寫的筆記,一遍遍看神跡所述。
越看腦子越亂,朱佑樘心道要不要去太子那一起商量商量?
朱佑樘愛商量這個習慣已經刻在骨子里,畢竟當皇帝這么多年,每日的工作就是和大臣們商量,聽他們的主意。
可以說文官集團已經把朱佑樘養廢了,他已然成了沒有自己想法的傀儡。
朱佑樘長長嘆了一口氣,正在此時大殿的們忽然被推開了,張氏一臉委屈的進來。
“陛下。”張氏過來坐在朱佑樘身邊,“陛下為何要如此對臣妾,可是喜新厭舊心里有了別人。”
張氏上來就質問朱佑樘,梨花帶雨。
“朕就是心煩,你別多想。”朱佑樘心里是真的煩,沒精力哄張氏。
張氏并沒絲毫要體諒他的意思,煩也不是對她冷落的借口。
“陛下,您不愛臣妾了,你忘記您的誓言!”張氏拿帕子抹著眼淚。
“朕就是心煩,你說些沒用的作甚。”朱佑樘更加煩躁了。
“好,那臣妾就說些有用的,你應了臣妾那臣妾就不煩您。”賭氣的張氏還沒忘了他弟弟的大事,“臣妾的妻弟向您討厭鹽引子,臣妾已經答應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