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結微動,慢慢低頭,薄唇幾乎貼上她額前毛茸茸的貓耳,一字一句地說:
“我是你未來的主人?!?/p>
白笙笙:“我是白子心的貓??!”
“現在不是了。”謝宇臣低笑。
她小臉瞬間炸紅,整只貓像被塞進滾水里一樣,耳朵抖個不停,尾巴彎成問號形狀,甚至忍不住又“喵”了一聲。
男人眼神一暗,低低笑出聲,那聲音里帶著壓抑的悸動與寵溺。
“看吧,你會喵。那就是我的?!?/p>
他說著,掌心一收,把她整個人摟得更緊,鼻尖蹭過她的臉側,語氣幾乎是用氣音貼著她耳廓輕呢喃:
“小貓生氣了的時候耳朵會抖,但現在的你……是在撒嬌?!?/p>
白笙笙整張臉都要燒起來了,兩只手緊抓著他襯衫的前襟,像抓著命運線,嘴角哆哆嗦嗦地說不出一句完整話。
“你、你你你才不是我主……我才不是你……嗚……你這個變態、臭男人……我才不讓你吸我……”
“可你剛才蹭得這么用力?!彼ひ舻蛦?,指腹若有若無地撫著她后頸的細毛,一下一下地安撫,“尾巴都在我手心里卷成愛心了,小騙子。”
她怔了怔,低頭一看,尾巴果然羞恥地繞成一個圈,末端還甩了甩,像在邀寵。
“啊——不可以看!”白笙笙用手摀住自己臉,氣得差點原地baozha。
男人卻笑得愈發愉快,喉音輕震,把她整個人圈進懷里,鼻尖貼著她額前:
“乖,別怕?;丶以僬f。”
那天,白笙笙沒能逃掉,也沒能搞懂他的身份。
她只記得,自己像個球一樣被抱進了車里,一路臉紅耳尖、喵了三次、蹭了五次、炸毛無數次,還被舔了耳朵一下(!)。
而那個男人,從頭到尾只做了一件事——
抱緊她,不放手。
白笙笙被男人抱上車時,還在輕輕掙扎。
但那雙手實在太穩太暖太……令人心安。她明明心里喊著要逃,身體卻不聽使喚地……蹭了蹭他xiong口。
車里一陣靜默,謝宇臣打了電話給白子心,告訴她貓在自己手里,白子心此刻也像貓一樣氣炸。
男人低頭看她一眼,聲音低啞地問:“又蹭?”
“我、我才沒有!我只是、只是……肚子癢了!”她耳朵通紅,語無倫次地胡扯。
男人沒戳破,只是在她額頭落下一記淡淡的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