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之間,謝危已騎著他帥氣的紅色哈雷摩托來到眾人眼前,并一個漂亮的漂移甩尾停下,又一陣起哄聲后,謝危已摘下了他的頭盔。
一頭飄逸柔軟的長發(fā)隨風(fēng)而揚,還有一臉艷濃俗氣的妝容。
一時間,雌雄難辯。
四周瞬間尖叫口哨聲疊起。
“謝大少爺,你可真夠磨蹭的,咱們可等你快一小時了。”一個年輕男人,略帶不滿上前摟住他肩膀,有些輕佻的道,“今天,我定要贏了你,叫你好好補償我……”
他話里,帶了些曖昧。
謝危臉色一沉,打開他摟肩上的手,冷冷一笑:“高城,少他媽說大話!你要能贏,我二話不說,撅起屁股任你操!在那之前,最好收起你一嘴哈喇子!簡直像個腦癱兒!”
這人就是個seqing狂。
每次見他,都用這種眼神看他。
簡直就像只粘膩的鼻涕蟲一樣讓人惡心。
高城卻對他的斥罵,毫不生氣,反而更被勾得他心癢癢的,他就喜歡謝危這調(diào)調(diào),勁勁的,就像匹野馬,讓人想馴服。
高城摸摸臉,自己像腦癱兒么?
他只是垂誕他美色而已,男人不都好色嗎。
美人干嘛這么生氣呢。
他哈的笑了聲,“謝大少爺說話就是這么幽默,我也自知車技不如你,不過,今天我可是找來了一個幫手,你可未必能贏得了他……”
謝危楞了下。
這才注意到,高城的黑色摩托旁邊,還停著一輛車,車上坐著一個黑白色騎手服的年輕男人,姿態(tài)輕松閑適,頭盔下的臉冷峻,鋒利,就像把出鞘的刀。
他心中一動。
高城這種惡心玩意兒,竟會認(rèn)識這樣的人。
“我叫江夏。”韓冽見他打量自己,伸出了手,“久聞大名,有幸切磋。”
他嘴角勾起薄笑,化了臉上的冷冽感。
謝危不免多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