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行。”韓冽卻是抱著雙臂,大搖其頭,“臧先生,你開出的條件是很誘人,可是高回報意味著高風險,我跟你又不熟,你這不明不白的,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的,萬一你是想害我性命,挖我心肝盜我腎臟怎么辦……”
他的話,惹來臧鋒的怒視。
這個在他身體里播了種,撒手就走的老男人!現在救的是他的種,也這么多要求!
竟還懷疑他是要偷他腎?
可臧鋒又不能告訴他真相,只是臉色更冷了幾分,冷冷道,“是對報酬不滿意?可以再加幾成,但我勸你不要太貪得無厭!”
“這不是錢的問題。”韓冽看出他已動了肝火,但還是笑瞇瞇道,“我只是不喜歡不明不白,算了,咱們話不投機半句多,告辭……”
他說著,抓著車門就要下車。
臧鋒無可奈何,一把抓住了他,咬牙切齒道,“你必須幫忙,因為那孩子是你的種!”
這個老混蛋!
占了他便宜,給他留了個種。
從來沒撒過水,施過肥就算了,現在找他幫個忙,還推三阻四,真是該死!
韓冽抓著車把的手一松,轉頭瞪著他,一幅見鬼的表情,“臧先生,我什么時候在外有個私生子,我怎么不知道?這玩笑可不好笑,你可不能給孩子亂找爹啊……”
臧鋒額上青筋突突直跳。
忍著想揍他的沖動,提醒他,“六年前,新生活娛樂城,你真就什么也記不得自己做過些什么?你這老男人的腦子,未免老化得太快了些!”
韓冽目瞪口呆看著他。
老男人?
他在說自己?
他是比他大,但也才大六歲,現在也才三十好嗎?
“六年前?”韓冽看著他一臉怒不可遏,棺材臉上終于有點情緒了,忍著笑,又一幅攪盡腦汁的表情,最終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啊……我記起來了……六年前是在娛樂場里認識了一個年輕人……當時我們都喝多了……最后……我們還做了……”
韓冽臉上帶著壞笑。
故意將最后二字著重突出。
臧鋒冰冷的臉上,驟然浮起一絲不自在。
更怒視他,這老混蛋!
提這些干什么?
色胚不要臉!
韓冽一臉驚異的道,“雖是事情過了很久,我已經記不得那人長什么樣子,但是我敢肯定,那晚的人絕對不是個女人,所以不存在搞出人命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