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接一只掉落。
在山洞口堆成了一座小山。
等到聲音終于靜下,韓冽才扔了竹棍。
捏著白玦下巴,“你沒事吧?”
白玦看著他沒說話,卻是貼過來吻住他。
韓冽一彎身將他抱起,回到石洞中就將他壓在了草堆上,即使看不見,也能精準找到他雙唇,狠狠的堵上,掠奪他口中甜美津液……
白玦閉上眼,喘息著。
心中陣陣悸動。
心道,也好。
離開之前,就這樣好好賠他。
外面的世界,斗篷男坐在椅上,一臉慵懶的拿著畫,欣賞著畫里兩人在山洞里表演春宮秀,嘴角惡趣味的勾了起來……
心中則冷笑。
白玦啊白玦,你連欲的誘惑都反抗不了,又哪來的信心能逃過情呢。
你這般愛棒打鴛鴦,拆人姻緣。
又自恃清高無欲。
那本座便逼著你思凡動心,看你情根深種時又將如何自處,屆時觸犯天條定無善終,你殺我摯愛,本座也要你一嘗錐心之苦,離別之痛。
洞中二人不知他們正在被人視奸。
二人早意亂情迷。
韓冽又在白玦耳邊,說著些叫人臉紅心跳的情話。
早讓他丟盔卸甲。
直到篝火熄滅。
兩人在洞中暫住下來,韓冽殺死的鳥,被當成了現(xiàn)成的食物,連著吃了好幾天,而每過幾天,一到晚上又會有一群巨鳥來騷擾他們。
好在白日里,倒是清靜得很。
儼然成了兩人的小世界。
一天一天過去,天氣已經(jīng)轉(zhuǎn)涼,等到一個飄雪天,崖邊的臘梅樹終于開放了。
“花開了……”韓冽聞到了臘梅的香氣,捉著白玦手道,“我們可以走了。”
白玦也是欣喜,牽著他下了山洞。
可不等他們靠近臘梅樹,就聽見空中傳來數(shù)中鷹唳聲。
白玦抬頭一看,上空盤旋著一大群巨鷹,他們朝著這邊俯沖而來,他臉色一變,連忙壓著韓冽蹲下,但巨鷹又很快沖來。
白玦背上狠狠挨了一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