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他一直裝暈,韓冽無法,將他放倒在床上,起身要走。
安若初猛地睜開眼。
一把從背后抱住他,“別走,別走!”
“周潛,我好想你,想你快想瘋了。”安若初死死抱著他,將臉貼在韓冽背上,哽咽著道,“別走,讓我抱抱你好嗎……”
韓冽輕嘆了聲。
沒有掙開,只低頭輕抓著他手。
他輕問:“你忘了嗎,我們是仇人。”
“我沒忘……”安若初拼命搖頭,眼角淚水滑下,心中陣陣酸痛,“我就是忍不住想你,明知道不可以,可就是控制不住……”
說到這,他一口咬在韓冽后肩。
咬牙切齒道:“你為什么要殺我哥哥,如果你沒殺他們,我安家欠你周家,那我可以給你做牛做馬,可你殺了我的親人,我連想你也是罪過,是可恥的知道嗎,你混蛋……”
韓冽轉身擁住他,輕聲道,“對不起。”
安若初伏在他懷里哭成了淚人。
他們只能擁抱,不敢接吻,更不敢做其它,但這樣,也已給安若初傷痛的心里添了許多慰藉,他只希望他不要走,多陪陪他。
韓冽輕撫他柔軟的發。
不久后,安若初在他懷里睡著了。
他這才放他躺上床。
韓冽關掉燈,他沒走,只是坐在窗邊一整晚。
次日醒來,安若初沒見到人。
一時心中失落。
但他也知道,不能再要求更多了。
知道他在暗中保護自己,偶爾還能見一次,已經是他們之間最好的結果了。
時光飛逝,安若初已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過韓冽,他也乖乖的沒再亂折騰,等到年末的時候,安若初也在家陪了幾天父親。
安父最近一直情緒很亢奮。
因為幼子雖才十個月,這兩天已經能喊簡單的爸爸媽媽。
這深深修補了他曾經的喪子之痛,所以他對于這個最小孩子的喜愛溢于言表,安若初從鄭憐家回來,就看見父親在客廳抱著孩子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