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令檀倔強望著他,慢慢捏緊了她握住他手腕的掌心:“你說過的,不會再欺瞞于我。”
“我沒事,只要過幾日就好了。”謝珩嘴角帶笑,表現得一切都很正常。
姜令檀眼睛里,淚水滾如斷線的珍珠:“十五月圓,你身上的蠱毒是不是根本沒解?”
謝珩沉默很久很久,就在姜令檀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他避開她的目光:“不要多想,只是近來受寒。”
【全文完】……
怎么可能只是受寒,
他的身體狀況明顯不對。
姜令檀握著他的手腕,掌心下一片滾燙,那脈搏弱得幾乎微不可察。
“善善,
我得走了。”謝珩手腕掙了掙,他不敢用力,怕傷著她。
可她一向是倔強的,
那手用力到指尖泛白也不愿松開半分,
小小軟軟的一個人,
也不知哪來這樣的力氣,哭得叫他難受,
可是再不走,
他恐怕就走不了了。
謝珩俯下身,
想在盡量不傷到她的情況下把她拉遠一些。
姜令檀就在他俯身的那一瞬間,忽然踮起腳尖,紅潤的唇吻上男人微微緊繃的唇角。
她從未這樣主動過,一只手緊扣男人的手腕,
另外一只手胡亂去扯他的腰,根本沒有留給謝珩絲毫反應的機會。
姜令檀這個吻又急又重,唇齒沒有任何章法去咬他,為了留下她,這已經是她能想得到的最直白的手段。
刻意咬破的舌尖,從他的唇上掃過,纏著他,明明是極盡生疏的動作,
卻又透著無聲的引誘。
謝珩在她朝他貼上來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走不了了,
就算最后會讓她生氣也不行。
身體所有的血液像是被火灼燒過,她急促的鼻息,紅潤柔軟的唇,讓他再也克制不住,長臂一伸反客為主把人給打橫抱起來。
姜令檀被他抱起的剎那,一雙手無措去摟他的脖子,因為緊張而導致手指微蜷著,指甲無意識摳著男人霜白的后頸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