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峰發覺這條路,似乎有些熟悉。
陵園。
穿著一shen黑se西裝的江世湛抱著一束白se的百合花,站在他母親的墓碑前。
江世湛一改從前,沒有dai墨鏡,素著一張臉,站立著。
他的shen邊,站著同樣一shen黑的保鏢和助理。
腳步聲響起。
江世湛將懷里的百合花放在墓碑前,沉默不語。
“你帶我來見白禾霜gan1什么?”江景峰心里很不舒服,他隱約gan覺到了不對勁,緊皺著眉tou。
白禾霜,江世湛的生母。
這個世界上,他對不起的人多了去了,但這個女人卻是這些人里面,最傻的一個,傻到他差dian都要不忍心了。
江潼恩和顧衍之在墓碑不遠chu1就停了xia來。
墓碑前,江世湛轉過shen,盯著江景峰的yan神令人生寒。
十多年過去了,從他知dao母親zisha真相的那一刻起,他就在等這一刻。
“我已經掌握了你的犯罪證據?!苯勒可焓?,他shen旁的助手立刻給他遞上一份文件。
江世湛從文件里面拿chu一份又一份資料和照片,當著江景峰的面,細數他的罪狀。
江景峰的臉se沉了xia去。
直到江世湛念到最后一項,那個江景峰上任集團總裁后,第一個接到的大項目,他意識到了什么。
“好手段?!苯胺宀[起yan。
那個項目,他籌劃了五年,卻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