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幫玩得話的名媛姐妹們都說,許輕宜這次是動了真格。
此刻包廂里爆發(fā)出哄笑。
“那顧汀州就是一條黏著宜姐不放的哈巴狗,哪里是什么老公?!?/p>
“你信不信,就算今晚宜姐帶你去開房,她一個電話,顧汀州保準捧著套送上門?!?/p>
“嚯!”有人眼尖發(fā)現了他,大肆笑著:“宜姐,狗到門口啦?!?/p>
這些難聽的話,顧汀州聽過很多次。
比起再也看不見那張和阿月相似的臉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顧汀州走進去,平靜開口:“叫我來有什么事?”
許輕宜黑眸冷冽,語氣森冷:“還跟我裝大度?為什么要私自找斯逸的麻煩。”
她說完,就把手機直接丟在在大理石臺面上。
屏幕上,是一張他在國貿商場和沈斯逸見面的照片。
顧汀州劍眉微蹙。
三天前,沈斯逸突然找到他。
“顧先生,麻煩管好你老婆,我不想當小三,也惹不起你們這樣的大人物?!?/p>
他還沒反應過來,沈斯逸就走了。
除此之外他們沒有任何交集。
顧汀州抬眸,不慌不忙解釋:“我是見過沈先生,但是他主動找我。”
“顧先生,何必撒謊顛倒黑白呢?”
沈斯逸出聲打斷他,看向許輕宜的眼眸泛著紅卻帶著倔強:“許總,既然顧先生不肯認,這啞巴虧我吃了便是?!?/p>
“抱歉,我還得繼續(xù)去賣酒了?!?/p>
他說完,端起托盤就往外走。
許輕宜拉住他的手:“放心,我會給你一個交代?!?/p>
說完,她冷冽的目光就睨向顧汀州:“斯逸今晚賣的酒,你買下全喝了?!?/p>
桌上是一排排的伏特加,喝半杯就得扶墻。
顧汀州攥緊了手心,想起了之前許輕宜折磨他的手段。
他知道,就算他不喝,許輕宜也會押著他喝。
“好。”他眼睫輕顫,聲音卻平靜,“但你要先回答我,你上周去瑞士看了誰?”
包廂里爆發(fā)出哄笑:“宜姐,顧汀州出息了,竟然拐著彎查你的崗呢!”
許輕宜一雙黑眸在幽暗燈光下,看不清情緒。
她悠悠道:“去瑞士,看了我姐?!?/p>
“轟——”顧汀州耳邊轟鳴炸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