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包含期待的情況下,又快又準的刺的她鮮血淋漓。
許輕宜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都不自覺的發顫。
“我也是認真的,許輕宜,我不想陪你玩這些破鏡重圓的戲碼。”
“你是動真情了,但是關我什么事呢,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
轟!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被凝滯了一樣。
許輕宜好像聽見,她體內那根緊繃的心弦“啪”的一聲斷了。
她的雙眼幾乎是以肉眼可見速度充血。
“你說什么?!”
“我沒有喜歡過你,或者說和你那三年的婚姻里,我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你,你有多少男人,你和沈斯逸怎么樣,我都不在意。”
“轟——”
許輕宜的耳邊全是轟鳴聲,心跳砰砰的砸著耳膜,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不可能……你怎么會不喜歡我……”
“你為了救我,連命都可以不要,怎么可能不喜歡我……”
許輕宜聲音沙啞的不像話,像個溺水者抓著最后一根浮木,固執又倔強的盯著他。
“誰說我是救你,我是為了救……”
顧汀州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一道身影,他眼眸發亮,徑直上前把女人抱在懷里:“你怎么來了。”
“接你下班。”
許月穩穩接著他,聲音溫柔,目光卻冷冽的落在許輕宜身上。
許輕宜也不避不讓地迎視著她。
她忽然注意到了許月身上的白裙子款式,和顧汀州以往給她的準備的一樣。
白裙子項鏈……
顧汀州和許月的相處方式,顧汀州說從來沒有喜歡過她……
顧汀州對著許月展顏一笑的樣子,和那幅巨大的油畫上相似……
那幅油畫上年輕時候的她……
一瞬間,腦海里那些她不以為然的零碎片段此刻被串聯了起來。
一個荒誕的可能性躍然在腦海里。
許輕宜第一時間就否定了這個想法。
可心臟處卻傳來她難以承受的鈍痛感。
直白又猛烈,痛的她近乎痙攣。
她的手捂住心臟,踉蹌著后退幾步,才勉強撐住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