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顧汀州聲音低低的,很聽話。
回到臥室后,看著床頭柜上,那一束綻放的薔薇花。
他的眼眸一瞬柔和。
顧汀州將手上的廉價婚戒丟開,嘴里輕哼了一聲“裝貨”。
婚后不到一個月,許輕宜的前男友來找她復合。
她根本不記得什么前男友,跟他也沒有發生過什么。
她對情愛方面不怎么感興趣,那些男人再怎么裝,臉上的欲望和野心藏都藏不住,只是有些聚會場合需要一個消遣帶著玩。
她拒絕過好幾次,萬萬沒有想到過會在她的婚房看見前男友。
那男人坐在沙發上哽咽著,她那聽話順從的丈夫顧汀州,給那男人遞著紙巾,柔聲安慰著他。
看見她,顧汀州揚起溫柔的笑:“你要和他談談嗎?”
“你說什么?!”許輕宜的眼神瞬間凝冰:“你讓我跟他談?”
“他哭得很傷心。”
顧汀州不是圣母心,只是看著面前男人哭的時候,讓他想起了他剛失去阿月那會。
況且今天是阿月的忌日,他今天不想和許輕宜太親密。
“砰!”許輕宜忽然踹翻了面前了的茶幾。
玻璃碴濺得滿地都是。兩個男人同時驚跳起來。
顧汀州不知道她又發什么火,剛想安撫她時。
許輕宜低笑了一聲,緩緩看向他。
“你還真是體貼,連關心小三的事都做得這般周到。”
“那我就不辜負你的好意。”
說著,她徑直牽住前男友的手,往主臥走。
她步伐放的很慢,等著顧汀州叫她。
可直到她踏入主臥那一刻顧汀州都沒有出聲。
關上門那一刻,她特意看了眼,顧汀州看都沒看這邊一下,就沖了出去。
第二日。
許輕宜故意拉著顧汀州到主臥,讓他親手打掃戰場。
她昨排了前男友與其他女人在這張床上顛鸞倒鳳。
看見滿地的狼藉和空氣中未散的曖昧,顧汀州臉色白了一瞬。
“你和我結婚的時候,不是說只要我開口,你什么都肯做?”
許輕宜抱臂倚著墻,玩味地看著他,像在欣賞一個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