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家世不說,關(guān)鍵是許月還有顧汀州的愛。
這……怎么搶?
“呵。”許輕宜低笑了一聲。
她睨向徐允敏,語氣有些諷刺:“你勸我之前,怎么不把從你小姨那里擄過來的準(zhǔn)姨父顧京燃給放了。”
“阿宜!”徐允敏向來不顯山不露水的臉上有了一絲龜裂。
“準(zhǔn)姨父”三個字像根毒刺,精準(zhǔn)扎進(jìn)她眼底最隱秘的禁區(qū)。
“你看,“許輕宜蒼白面容上漾開抹諷笑,“道理人人都懂,可刀只有扎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才知道什么叫錐心刺骨。”
江琪看看許輕宜,又看看徐允敏,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關(guān)于這個話題到此結(jié)束。
江琪和徐允敏又和許輕宜聊了一些其他的后,離開了病房。
窗外的陽光斜斜切進(jìn)病房,在床單上烙下暖橘色的光斑。
許輕宜盯著那片光影,忽然想起第一次遇見顧汀州那個盛夏。
她剛和朋友剛在環(huán)山路贏了場地下賽車,剛準(zhǔn)備去慶祝。
一道身影突然將她抱住,死死圈住她腰腹。
少年的抱著她,聲音含含糊糊的,一聲聲的說著什么。
許輕宜聽了好一會,才聽清他說的是什么。
“阿宜。”
他喊的是她的名字。
周圍的空氣一瞬凝了下來,幾秒后又爆發(fā)出哄笑。
女生們狂歡地,吹著口哨起哄:“宜姐,這次的小丫頭好像和以往的不一樣,性格開放多了。”
一些富家少爺則怨怨不平的看著顧汀州。
許輕宜鳳眼低垂,嗓音倦懶:“放開。”
可身上的少年非但沒有放開,反而抓的更緊,像是溺水的人在抓住最后一根求生的浮木。
許輕宜冷嗤了一聲,直接猛地將人推開。
陽光下,一張清俊的臉赫然映入她的眼簾。
少年身上的白色襯衫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解開了幾顆扣子,雙眼猩紅,就這么一眼,就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對不起他一樣。
許輕宜的心跳停了瞬。
“嚯,還是個大帥哥啊,宜姐你之前嫌圈子里的那些少爺長得很丑,這回可算撞著真帥哥了!”
“這是哪家的。”
“看著像是顧家的那個三少爺,叫什么顧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