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做的人道,“我知道了。”
“先睡一會兒,辻人。”
發動機再次啟動,速度輕緩平穩,逐漸地、他似乎真的睡了過去。
迷迷蒙蒙間似是做了個夢,夢很真實、觸感仿佛真切留下,虛幻又縹緲中摻雜著讓人顫澀的戰栗。
手指被咬著,叼銜在口中,薄軟的唇瓣滾燙又冰涼,或許只有在夢中才會有如此復雜的感受,一路親吻綿延。
夢里的他似乎很不喜歡被纏著緊緊的這種行為,總是想掙脫擺開,可是那么做的人又是耐心出聲哄又是親手指親臉頰親后腰,甚至還、還……更加過分。
哄著他哭又親掉眼淚,還在那自顧自說著什么“好久”、“回來”、“十幾年”之類的話,總之毫無邏輯,通篇只記得深入骨髓的顫栗與愉悅,清淺浮沉,全是哄著溫柔對著他。
最后消散大腦印象里的是一雙浸了汗水與潮意的眼睛,與壓低到幾不可聞的呢喃。
……
醒了。
他真的醒了。
頭不疼,腿不酸,全身清爽干凈,一覽無余。
狐川辻人躺在自家大床上,茫然、沉默。
應該是正常現象吧?
三十歲……做那什么夢,好像也不是什么說不過去的事,哈哈。
身上被換了睡衣,昨天的衣服都已經洗完烘干掛在衣帽間,桌上有用保鮮膜封好的早餐,旁邊有田螺姑娘留下的便簽。
田螺姑娘說俱樂部有事要出門一趟,讓他記得吃早餐、多休息。
……還怪人妻的。
狐川辻人晃了圈,發現家里放著裝飾玻璃瓶的地方多了幾支向日葵,晨光透進,朝氣蓬勃。
這家伙還真是喜歡向日葵。
想到那人名字,下一秒緊隨而上的就是昨晚那點微妙的情緒。
……暗戀什么的,他才不在意。
“喂,辻人,緊急加班,kris航班延誤被困在島上了,雖然知道現在打擾你休假不太好,但這一輯除了你沒人能上,kris求爺爺告奶奶求到我這,你幫幫忙,快點來一趟!”
“……”
“別沉默,貴公子?辻人公主?祖宗行了吧!幫大家一次,這次結束我幫你推一周的假怎么樣?保證一周內不打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