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真是完美的配合!辻人君和那位騎士小哥辛苦了!”
場外終于遠遠傳來了招呼的聲音,狐川辻人心底一松,原先蹬在人xiong膛上的小腿終于可以收回,他掙了下,默默發現鎖著他的手還沒松。
黑發少年皮笑肉不笑歪了下頭,“我的腿好摸嗎,角名君?”
出口的話語帶著點陰陽怪氣了,小小的脾氣冒出了尖兒,小刺猬般不輕不重的這么扎了人一下。
不疼,但是很新奇。
角名倫太郎眼也不眨,穩穩接話,“手感很好?!?/p>
“……”
這家伙,這種話完全就是調戲了吧!
——可惡至極!
指腹蹭過柔軟皮肉,知道再摸下去會讓人炸毛,角名手指輕松握著人小腿放離落地,接觸地面、被鉗制在王座上的小暴君終于得到自由與喘息的機會。
兩人站起身重新整理衣裝,不可避免地在先前的刺殺中、狐川辻人與角名倫太郎的衣物都因為激烈碰撞與掙扎不免變得有些亂,旁邊候著的服裝師與道具師看狀況就要進場幫忙。
才選完片的攝像師從相機上抬頭,望見兩人此刻模樣,眼前一亮、頓時比了個打住的手勢,
“就這樣——其他人不要進場,辻人君和騎士君也不用再整理了!”
他一錘定音,“我們就用現在的狀態來拍第二場!”
狐川辻人:“……”
角名倫太郎:“?!?/p>
第一場的畫面是‘刺殺’,第二場的畫面是‘反制’。
狐川辻人默默回想了下先前給出的畫面布局,大概就是……倒在地上的騎士與懲戒俯瞰他的暴君,一人躺著一人踩著,鏡頭自下而上仰拍。
他們也如此做了,但是不停擺弄機位和鏡頭的攝像師再三搖頭,嘴里嘀嘀咕咕念叨著‘不對、這樣不對’。
小黑毛心底屬實無奈,望著面前半支著胳膊仰起身,被他踩在腳下的角名,內心愧疚感拉到無與倫比的地步。
……邀請人家來幫忙也就算了,怎么都是讓人出鏡這種羞辱意味過于強烈的畫面啊。
——這樣真的沒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