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輕微失落版。
狐川辻人這下子是真懷疑這家伙是不是已經摸準了該怎么對付他,總是三番五次地使出這招。
——更可恨的是,偏偏他還就吃這一招!
“……那什么,”身前的人一出聲,才顯出點懨懨情緒的某只藏狐死目視線飛快瞄去。
狐川辻人:“……”
“……幫我抻一下浴衣。”
黑發少年幾乎是強自壓著自己心平氣和說出這句話。
當然,說完后還得向人道聲謝,畢竟是他去’請求‘人幫忙。
有了指令目標的某只藏狐很快動起來,他比狐川辻人高,抻起的浴衣正正好好摹出個少年身形。
一身雪白的黑發少年就這么被人服侍著穿上輕薄的褚紅布料。
他竭力放緩呼吸、松懈身體,不對人觸碰造成些其他反應。
說來也奇怪,明明上輩子加上這輩子走t臺,對待更衣的服裝師或道具組的觸碰都沒那么敏感,但偏偏、一感知到角名倫太郎的存在與觸碰,他整個人就情不自禁緊繃起來。
勉強將氣息提起到一半,維持著某種岌岌可危的邊界。
一點觸碰、真切地搭上黑發少年微涼的身軀。
第一點落在后頸,封緊的浴衣領口被并起的指尖好好并和著攏起,似是校正調整,若有似無的指尖溫度止不住地觸碰敏感的皮肉,一陣接一陣撫摸摩挲過人。
狐川辻人微垂不垂著眼,似是毫無所察,其實心底情緒已經快克制不住滿溢而出,直至那手離開了他后頸,黑發少年才勉強緩出口氣。
接下來落在了腰身,很奇怪、明明有著層浴衣布料隔亙,雖薄但也勉強算是格擋,但是此刻發揮的作用幾乎就是聊勝于無。
手掌穩穩托在腰身、縱使想發作,但話到嘴邊也說不出口,那是腰封封緊的位置、天然就有完美借口。
掌心不僅托著腰身、還會碰到微上一下稍稍內陷的腰窩,被輕薄的浴衣布料一覆,又被緊接著貼上來的寬腰帶一蓋。
全然遮了個嚴嚴實實,除開身后的人知曉,沒人清楚被遮擋得結結實實的布料下的身體模樣。
狐川辻人隱隱眉心亂跳,他相信自己的預感,不拖延,開口就想說些什么、最起碼為自己找回點。
但是覆蓋在腰身上的手恰好移開,把持著人脾氣的邊界,似乎就是在邊緣隱隱試探,試探到了就收回。
……怪可惡的。
狐川辻人在心底恨恨道,滑不溜秋的像泥鰍,一點錯處都不留,讓他生生連個把手都握不著。
腰帶位置選好,心底還記著先前角名那家伙自己打腰帶打出了三個死結的烏龍,狐川辻人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