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名倫太郎斂著視線,一只手掌松松圈握著木倉,另一只手掌自然落在了人腰身。
隔著男侍應生的黑襯衫、馬甲、制服,緊緊卡在人腰窩內陷處,像是就要這么牢牢緊致抓得一絲不放。
狐川辻人將臉埋在人肩頸,眼也不抬、聲音也不出,他已經打定主意不發出聲音了,只有綿遠斷續的呼吸與身體、腰身起伏落下能感知到他當下狀態。
觸碰、捏揉、卡住、甚至是用粗糲的指腹硬生生碰過去,他在揉捏一只排球。
知道自己就算抬起頭、出聲去質問,也只會得到一個’這是在幫辻人快一點出來‘的回答。
狐川辻人理智瀕臨破碎與秩序的邊緣,眼睛看什么都是虛晃的。
黑暗中仿佛生出錯位的影子,落在黝黑的眼瞳里,顫顫浮動在水色的微光之上,浸潤出不少潮shi氣息。
眼睫輕斂、只要那么細細密密一眨,就會順著滿滿當當盛著淚水的眼睫滾落道shi痕下來。
他情不自禁張開口,比話語先一步溢出的事過熱的潮shi呼吸,呼吸搶占了話語的位置,送出呢喃于唇瓣之中的口申口今。
而這點細小又顫抖不安的聲音落在距離最近的人的耳中,一點一點加重的手指捏起[排球]的力道。
角名倫太郎在摸木倉身,從玩過許久的木倉口挪過,將那點細嫩軟膩部分玩得瀲紅一片。
木倉口沒用過,甚至它的主人也很少對它進行保養。
到處透露著股青澀稚嫩氣息,型號較之正常年齡的同輩們算是不上不下,勉強可以使用的范圍。
雖然它的主人對木倉不了解,但是是知道正在幫他保養木倉的角名的型號的。
雖然不是這輩子,上輩子的型號幾乎有他一倍半長還多,平常不顯山露水地蟄伏在那兒,某次潮shi黏糊的接吻后,他不小心就那么碰到了。
當時是沒說什么,對方似乎也并沒有想表達更多的意思,狐川辻人繃著張小臉,咳了聲轉身給出人解決的空間與時間。
看似寬闊正當,其實心底有在那不動聲色比量了下,要是完全吃下去……
一頂就頂到…[排球]小腹什么的。
但現在的被玩[排球]是他自己,狐川辻人克制不足喘著,一聲一聲似是催促,忍不住地頭皮發麻。
木倉[排球]被磨得顫顫,木倉身甚至直顫,隱隱腰腹挺著,不可控的想把自己[排球]送入人掌心,獲得更多更加粗糲的質感。
這甚至有些自虐了,但暢快與舒爽霸占了整片大腦,占據了全部的精神末梢。
少年勁瘦腰身宛如拉到極點的一張弓,崩到最后隱隱甚至有點張弛不住,所以角名倫太郎幫他掌著身體,掌心寬大、穩穩握持操縱[排球],將人每一點變化與狀態都操持在掌心。
狐川辻人某一刻感覺自己仿佛曝露在光下、任人擺弄的魚肉,幻覺恍惚又回神,眼前已經落下一片濃稠的黑,心臟急劇直跳,比動作更快、比呼吸更急,
一下又一下,一聲又一聲,心臟似乎就要這么直接蹦出xiong膛,從喉嚨、從嘴巴,從茫然又空泛睜著的眼睛里蹦出。
角名倫太郎的呼吸很穩,從始至終都沒有亂序,和身上的人形成截然鮮明對比。
他微低著頭,發間腦側的白蕾絲黑緞帶發飾就這么輕輕垂下幾縷,剮蹭著伏在肩頭喘得一點力氣也無的黑發少年臉側,飄了兩下就沾到人額側、鬢間滾落的潮熱汗珠,尾端變得沉重無比,飄下貼著人臉。
很快附著在shi紅唇瓣上,口呼吸間輕微一抿,就這么被咬入口中,幾番兜兜轉轉,很快就洇上了更多潮痕與晶亮水漬,shi噠噠又黏浸浸地留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