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名,那邊那家居然是米薩卡,機場里怎么還有米薩卡,噶哈哈哈哈——”
“……”
宮侑:“……”
“不是、你們兩個怎么不理我啊!?!”
最終受害者或成唯一黃毛。
十月中旬的羽田機場溫度偏低,中央空調(diào)還停留在制冷,取了行李箱的稻荷崎一年級生們從機場出口出來,扎堆等在那兒等學(xué)校聯(lián)系好的巴士來接人。
三三兩兩站在一起,狐川辻人捏了捏自己臉上的口罩。
東京的溫度要比兵庫低一些,約莫五六度,還是有些冷了,握著行李箱拉桿的手虛虛把著,他默默蜷了蜷指尖。
只在這細(xì)微又小小的一點動作出來后,從旁側(cè)伸出的一只手穩(wěn)穩(wěn)握住他的行李箱拉桿,接替動作、不著痕跡將黑發(fā)少年泛著涼意與冷意的指尖握著,放在了他的口袋里。
狐川辻人頓了下,沒抬頭看人,悶著臉軟包子般盯著腳下的空氣不吭聲。
握著他指尖的手沒松,無聲無息的覆蓋上去,能感受到屬于另一人的溫度。
……可惡。
狐川辻人在心底小小聲念叨他,帶著點小小的不滿。
被握在掌心的手指掙了下,卻意外地沒收到束縛,觸碰到什么、手指一停。
狐川辻人眼睫垂了垂,慢慢揪著碰到的東西夾在指尖捏出來。
是塊芒果慕斯味的軟糖。
黑發(fā)少年與躺在掌心的糖大眼對小眼,捉住他手放進口袋的人想了想,“不喜歡這個味道嗎,”
他側(cè)了下身,拉開了自己另一邊的口袋,“這里還有其他的。”
狐川辻人:“……”
確認(rèn)過眼神,角名這家伙絕對是新時代小叮當(dāng)。
“——車來啦!”
兩人旁邊,和宮治感慨了番‘東京的塔就是東京塔’的宮侑瞥見駛來的巴士影子,回頭招呼身后的兩人。
才一轉(zhuǎn)頭,就見一道黑影‘唰’地一下拽著行李箱沖出去了。
宮侑:“?”
什么東西過去了?
他再定睛一看,原地就剩下個角名倫太郎,對方正在把撕開的糖紙放進口袋,感受到望過來的視線,平靜抬頭,
“怎么?”
“……沒、沒,就是叫你們準(zhǔn)備…上車。”
“嗯,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