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人身上,
明明是桎梏著角名的兩只手在此刻竟然似有若無地變成了抵抗與推拒,
僅僅幾句話間隙,
主動權就這么輕而易舉調轉了方向,回到了角名倫太郎的手里。
被壓制在下的人緩緩瞇起眼。
“不可以嗎。”他只輕聲重復,而后反問狐川辻人,“那……辻人貼著是要做什么呢?”
沒直接一句話點明,
繞了一圈,
角名視線輕微飄過黑發少年已經漲紅到宛如煮熟的螃蟹的柔軟臉頰,
“……”
他、他言下之意不就是貼這個yin紋就是給他看的嗎?!
——也太、也太怪了這家伙!怎么可以這么自信!
小黑毛心底吵翻了天,嘰里咕嚕地將不老實的角名倫太郎抱怨個沒完。
但話又說回來了,
狐川辻人輕輕顫了下眼睫。
要是說貼這個yin紋不是給角名看得…又完全不對,
本來就是為了這個活動才做了這么多準備,而且還不僅僅只有這個,
唱詩班晨袍之下還有其他更多……
咳!
狐川辻人重重打斷自己一旦對上角名倫太郎視線就情不自禁飄遠的思緒。
“……才不是為了給倫太郎看才…”坐在身上的黑發少年擰巴了半晌才擠牙膏般小小聲擠出,
“這樣啊,
”被壓制的角名也不惱,
順著他的意直接應下。
就算得到了人的回答,也完全高興不起來,
狐川辻人低下眼、桃紫色美瞳盯著被壓制、但并無思考焦躁或其他情緒,甚至仍舊是一派淡定的角名,莫名的、焦躁情緒一反轉,反而不斷在大腦神經里作祟,隱隱催促著他去做些什么。
“——就、就只是因為萬圣祭,”似是給自己找到了個還算說得過去的理由,狐川辻人壓著嗓音道,
“就是這樣!”
“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