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停在人身邊的部分緩緩又轉移了起來。
角名倫太郎掠過晨袍邊緣,點在直接觸碰的,貼在那里的桃紫色紋路的正中央,是塊清晰又可愛的愛心。
輕微向上一點,角名倫太郎甚至還沒動,坐在那兒的狐川辻人就已經反應很大地倒吸一口氣,猛地就要向后退縮。
壓在人身側曲起環著的腿勉強要支力起來,但是角名倫太郎挪開去觸碰那塊,另一只手依舊牢牢把著像是限制,拒絕讓人移動。
才起來一點,眼見著就要捉住逃離的機會,嚴嚴實實的、狐川辻人就又被攥著自己,這下子別說逃離、幾乎是動也不能動。
“別……唔!”
脆弱喉結迎著月光上下一滾動,話語才出口一半,角名又慢慢曲著手指碰上身上人軟白部分上的桃紫色紋路。
這次不像剛剛那樣淺嘗輒止、到此為止,而是實打實地摁著碰了兩下。
“貼得很緊密,水溶性的材料嗎?!?/p>
角名聲音不高,從身下傳來,似是正在專注又認真地與他探討課題,但只有被拉著探討的狐川辻人清楚、他根本就沒有話語里表現得那么客觀公義。
皮革與柔軟小腹皮肉之間的溫差幾乎讓狐川辻人頭皮發麻,尤其是手套指尖那塊觸感較之真實的指尖幾乎迥異,恍惚間黑發少年近乎生出一點自己被異形生物壓著舔舐肚皮的錯覺。
錯覺錯亂又yin亂,這下子倒是符合起來他這套s的初衷。
原本軟白小腹上只有貼著yin紋的那一塊是桃紫色,逐漸的、連帶著yin紋鄰側的部分都微微泛上了些粉與淺紅,都是被粗糙的手指摩挲出來的。
角名倫太郎終于停下了手,微抬眼,看著身上的人。
黑發少年現在顯然看起來有些狼狽,叼銜在那兒的唱詩班晨袍布料不知何時皺了一小塊,晶亮瑩潤,沾著點落下的汗水水漬。
他努力屏住呼吸、但是現在他的模樣哪里是光憑壓制呼吸能壓得住的。
月光下,狐川辻人眼睫潮又shi,xiong膛緊隨急促呼吸起伏個不停,臉頰也因情緒起伏過大漲得粉白一片。
明明十月末的兵庫夜晚溫度已經偏涼,但是狐川辻人還是被激得出了一層薄汗。
連眼中都帶了不少水漬,含著些微的不滿恨恨瞪了他一眼,不痛、但是被勾到了。
小鉤子一般勾著人,止不住想對他做更多,看看會不會有什么更特別、更特殊的反應。
角名倫太郎才剛剛放下的手又動了兩下,察覺到的狐川辻人緩緩睜大眼瞳、一點驚詫與驚恐幾乎就要撲面而來,他醞釀了下,艱難就要從喉嚨里擠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