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川辻人撐著臉,看上去像是喘不過氣來,連著修長脖頸隱隱有青藍血管游走洇顯皮下,漂亮、精致。
他感覺隱隱地有些抽痛,但是又不全然是痛得,想被螞蟻嚙咬般,細細密密的。
角名倫太郎對他從來都是每一分都照料得很好,甚至可以說因為害怕他不舒服從而照料得無微不至。
前面足足有半個小時,這次他已經感覺到不少。
水底潛伏的花,大半浸入私湯里。
有四支探花工具開始工作,直接就將那支精致細巧的荔白色郁金香觀察窺伺得一干二凈。
醒花醒到這種程度接下來的流程也就能順順利利了。
花吸飽了水,甚至還在向外吐著水,小小氣泡溢出,因扎根在私湯池水里、看得清清楚楚。
角名倫太郎慢慢攏著狐川辻人的腰身換了個位置,沒反過身來,仍舊面對面,他要看見狐川辻人的臉。
他怎么想狐川辻人不知道,狐川辻人只感覺自己現在瀕臨崩潰。
岌岌可危的一線,在上下兩輩子記憶加起來時也沒做到這一步,缺乏的生理經驗與充沛的理論知識產生了矛盾。
……也沒人告訴他,會這么微妙。
說不上來的感覺,仿佛自己一點一點被撥開閉合的門,被直接進入。
雖然現在還只停留在撥開的那一步,但是也已經足夠。
他擠壓著xiong膛,不斷向外汲取氧氣,但汲取的速度似乎跟不上他需要的程度,直接就有些喘不過氣來,不得不支著依靠甚至是壓著人要向上逃出桎梏與掌控。
他想這么做,但角名倫太郎不會愿意松開手,好不容易做到這一步,只差臨門一腳了。
手掌錮在腰身,連著早已遞交進去的那幾支都不緊不慢抻了下,發揮足夠的作用,一下子刺激得被把在掌中的人一軟,完全又坐了下來。
角名倫太郎壓在黑發青年肩頸,輕慢開口,“辻人,不用害怕。”
“不會痛的。”
他這么說,狐川辻人就這么信……
——才怪!
騙子!
狐川辻人緊繃著脖頸,微微仰首,后腦大片大片發麻,他算是知道角名這家伙為什么要做足足半個小時的前奏了,太&¥&(難以接受,簡直可以說是…完完全全擠塞其中。
剛剛有過走馬燈,是爽的,現在眼前虛晃,是又要再來一次走馬燈,不過是撐得。
滿滿當當,他已經禁不住在嘴里重復求饒般念著‘吃不下’、‘不要再更多’‘好撐’之類的話,但是唯一能聽到他話的人卻莫名頓了下。
等到狐川辻人意識勉強回歸一點,以為這家伙真的良心發現要收回或就地結束之類時,詭異地…里面的越變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