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狐川辻人意識勉強回歸一點,以為這家伙真的良心發現要收回或就地結束之類時,詭異地…里面的越變越多。
也越變越大了。
“……”
“……”
如果不是現在被把持著,又缺氧又脫力,狐川辻人絕對會狠狠給他一下,將他直接推搡開。
但是沒用,該待在那里的還待在那里,該繼續的也還在繼續。
該受折磨的……還得繼續受折磨。
狐川辻人緊繃著唇線,他想咬自己的唇,但是被人遞著手指壓住,不允許再這么做,氣上來的小黑毛又要去咬他的手指,卻被捏著細細齒尖以指腹慢蹭揉摸過,一下子又被占盡了便宜。
一套下來搞得他只好郁郁自己繃著小臉,深深感受著在肚子里不斷增加的接觸。
豆大汗珠滾落在側頰,不僅僅是狐川辻人,還有角名倫太郎,他也十分克制,甚至有些壓制自己過多的情感。
只偶爾傳來點低低嘆息,聲音質感醇厚又深、近距離接觸下縈繞在人耳畔,直直往耳朵里鉆,本就不上不下的狐川辻人眼皮顫了顫,反應更加劇烈了。
他劇烈,角名倫太郎那邊受到也更加緊密。
“放松……辻人,”難得的,從人口中溢出如此話語。
狐川辻人也想放松,但他只感覺自己仿佛被摁捺進了什么過于難以承受的東西。
那支本該拿在掌中把玩的荔白色郁金香一下子被撐到最盛放的階段,滿滿當當洇在水底,全靠shi熱柔軟的池水做保護。
角名倫太郎緩緩深吸一口氣,他沉下身,過了攔網、大開手臂,頂著狐川辻人難以反應的一刻,給了一記大的發球。
一下子,整個用作球場的水池場地都陷入顫動。
連著好不容易摩擦了幾年才與這具年輕身體融合的靈魂都要被原地轟打出去。
明明作為攔網而不是主攻,但是猛的一記發球就來這么大。
狐川辻人控制不住閉著眼,眼睫潮shi又浸滿水,一半是外面水汽,一半是自己身體里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這么多水,或許是汗水,他從來沒做過這么激烈的比賽。
荔白色的嬌貴郁金香可以扎根在私湯池水底吸飽水,但他做不到,只能不斷通過求助來汲取一點氧氣與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