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淪落到那種境況,現在只能按著人給出的選擇這么逐步推進了。
狐川辻人只得接受。
他沉沉吐出一口氣,慢慢撿起要用的工具。
藥棒細且長,甚至連昨天給粉白色郁金香檢查的工具都比它還要粗。
但是現在出現在這兒,怎么看都有點……難言的意外。
讀過說明書,加上腦內知識豐富,狐川辻人還不至于不知道這東西怎么用。
但是頂著角名倫太郎的視線,自己就在他面前這么弄,完全有點超乎能接受的范圍,甚至隱隱覺得他自己仿佛是故意這么、這么……
狐川辻人打斷自己越想越怪的思路。
頎長手指慢慢捻起黑褐色的藥棒,一點一點挪動移轉,硬生生頂著角名倫太郎的視線。
即使有床榻上的被子做阻擋,但是微微區分開的雙腿分隔,從堆疊起的褶皺與間隙間隱隱約約顯現出來。
坐在床尾的角名倫太郎正正好好全部收入眼底。
狐川辻人他自己或許沒什么感覺,只能憑借著意識中的本能繼續做下去,但是角名倫太郎卻看得一清二楚。
他也不出聲提醒,就這么看著人自己完成操作過程。
狐川辻人把黑褐色的藥棒遞交進粉白色郁金香的花束之中,不是他們之前做的醒花,而是幫助交接著桿插,幫助授粉結束后的植物進行修復處理。
過程緩慢、一點一點深入加劇,每動一下都會受到阻力與排斥。
但是因為是狐川辻人自己做,所以即使感知到那點力道也不得不自己更加施與。
藥棒細細長長,但是花束卻很能接受。郁金香的花骨朵飽滿茂盛、似乎有一些略微的腫脹,但在上過藥以后已經好轉了許多。
諸多情況加持下、狐川辻人只慢慢摸索了一會兒,他輕輕咬著唇,細細指尖壓在自己的唇瓣上,淺粉殷紅漫上。
遲疑只會延續這個過程,還不如速戰速決。
狐川辻人下定了決心,就沒有再對他自己留情。
在角名倫太郎視線下,他就這么一點一點推進,很快、粉白色的郁金香花束吸收,只有輕微的一節黑褐色藥棒顯露在那等待,是桿插不進去的。
看起來像什么小惡魔的尾巴,
不過也并沒有留存很久,狐川辻人能感受到強烈的存在。
但是逐漸的、那藥棒似乎被溫度一烘、就隨著體溫融化,逐漸連了露出的一截小尾巴也化成了軟噠噠、shi黏黏的藥漬水液。
指尖沒來得及撤回,還抵在那兒。
只那么一小會兒時間、竟然也觸及到了更多。
狐川辻人僵澀著慢慢抽回手。
他盡量緊繃著,維持著神情,竭力讓自己不出大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