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盡量緊繃著,維持著神情,竭力讓自己不出大亂子。
明面上看著鎮定自若,實際上內心慌的一批。
角名倫太郎看著他,狐川辻人咳了聲、微秒移開視線,重整了下情緒后又移轉回來,“已…已經好了。”
黑發青年說這話時面上表情十分羞赧,他自以為的鎮定其實只是恍若無事的外表,紙老虎般一戳就破。
瑩潤柔白的臉頰犯上點密密的淺粉,頎長綢郁的眼睫顫顫,坦白來說、面對其他人時,狐川辻人很會騙人。
但一旦面對起角名倫太郎來,根本就難以組織借口。
“……好了嗎。”
“沒、沒有嗎。”
情不自禁的、話題就被角名倫太郎帶著走。
狐川辻人懷疑了下自己,卻依舊不確定。
……難道不是這樣做嗎?
他明明就已經按照說明書上所說的,把藥棒那么弄進去。
操作是正確的,應該沒有錯,應該是這樣做?
“這里…流出來了啊。”
角名倫太郎的聲音不高不低,輕輕穩穩響起,仿佛近在耳畔、十分清晰。
他說的輕簡隨意,但是落進狐川辻人耳中,無端的就沾染上了些微妙色彩的氣息。
控制了下,狐川辻人咳了聲,“但是已經抵住了,只能伸進那么多,再多根本就……”
“……就壓不進去。”
他說的聲音很小,但是角名倫太郎聽得清清楚楚。
對于狐川辻人的反應,角名倫太郎牽著人指根的手掌慢慢收緊,微微壓了一下完完全全把在掌中,反問道,
“進不去嗎?”
狐川辻人:“……”
——合理懷疑這家伙在搞些什么,但沒有證據。
即使心里遍地想吐槽,但是這種時候也不得不保持自我一些。
狐川辻人絕對守護立場,“進不去的,那么長怎么可能進……”
他頓了一下,忽然就懂角名倫太郎的意思。
視線控制不住往人身上遞去,尤其是在只穿了衣服的上面,才蘇醒時感受到的強烈存在感因為兩人分開逐漸忘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