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被打理過的柔順黑發貼在臉頰、脖頸上,不知何時黑發青年身上已經起了層薄汗,汗shi眉睫。
眼瞼淅淅蓄積生理性淚水,只不過沒能向下滑落,倒順著重力失衡下的眼尾弧度滾下道shi潤痕跡。
角名倫太郎很想幫他拂去眼尾shi痕,但他此時抽不出手,一只手要把著人身體重心,而另一只手被瑜伽球擠壓咬得難以抽出。
瑜伽球似是浸了汗,一片潮shi幼滑,原本偏粉被壓著壓著到轉為了更深的shi紅,
角名倫太郎看在眼底,為了幫懈怠的戀人更好的拉伸,沉下一口氣更多的開始抽起了手指。
汗越流越多、甚至順著他的手臂溢出不少,有些粘稠,粘附在指根。
慢慢的瑜伽球也被打開了通道,能多壓下點手指了。
角名倫太郎抬了下被瑜伽球晃的跌跌撞撞,迷迷糊糊的黑發戀人,低下臉、在人緊抿的唇瓣上輕微咬了下,
得到回應,細滑的蛇鉆入,找到幼小shi滑的同伴般纏繞不放,一點一點的、唇色更加醴紅。
親在親,重要的事情也沒忘。
一點銀光借由立體全身鏡清晰倒映,束縛在人寬大手掌的中指指根,本該如此。
但現在、卻被一圈由粉白攪得shi紅的柔軟質感一點一點吞下,細細密密吮著那點銀光,直至完全陷入,一絲一毫也看不見位置。
被架在瑜伽球上的人從喉底深深溢出聲哭口今,但被同樣的吞吃而下,一點點也沒能溢出。
角名哄他,“已經都吃下了,你看,”
他甚至還抻了下指節示意他去尋看鏡子,
“辻人很有天賦呢……再多吃一點,擠滿了好不好?”
角名輕聲勸他不要撒嬌,
多跟上進度一點,還引著人去看健身房正對著他們的立體落地鏡。
狐川辻人勉強繃緊理智,沒被過多的感官沖擊帶走,
只能迷迷糊糊從眼睫與眼睫的縫隙里透出點光。
他用那一點凝聚的視線將鏡面上倒影的人影一點點收入眼底。
一下子,整個人都繃得實實在在,角名倫太郎感受頗深。
他動了下,試圖恢復自己,結果卻被攪至深紅的泥濘栽培土壤咬得死死,
絲毫不放。
他在心底嘆了口氣。
剛剛勉強才掙開,
弄得松了些好再送進去幾根細長探測儀器的瑜伽球間的地方一下子白做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