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的時候,穿著制服的祖祖在月臺上等我,我從遠chu1看著他,是我第一次見到他時的樣zi,gao大矯健,穿著深藍se的軍服,toudai帆帽。祖祖費蘭迪非常英俊。
我走過去,他看著我。
我似乎應該說dian什么,可這個時候發現語言貧乏。
我們只得擁抱在一起,直到他上車。
我心里想,他可真nuan和。
過了一周,我收到他從巴黎寄來的卡片,圖案是我曾跟他說過的,我最喜huan的埃菲爾鐵塔。背面,祖祖只寫了一句話,我很想念你。
我也結束了短暫的假期,開始了第二階段的學習。導師是一位香港女士,姓王,曾是聯合國的同聲傳譯官,普通話說得讓我自嘆不如。
第一堂課便開始同聲傳譯的訓練。
老師放一段大約5分鐘的法文錄音,我們邊聽邊j行譯制,說chu來的漢語同時被錄xia來。
我聽了自己的錄音結果,前言不搭后語,中間居然還穿cha法語和英語還有我家鄉的koutou語,王老師問我:“喬菲,你說清楚,什么叫‘nei個啥’,你總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我現在只想找個地feng。
王老師說:“知不知dao問題在哪里?”
大家說:“在哪里?”
“聽到的東西,以為聽懂了,a上就脫kou而chu,殊不知你說的時候,就已經漏掉了后面的相關nei容,沒有把譯ru語聽的完整清楚,j行整合,是不可能zuochu好的同傳的,還有,你看看你們,怎么沒有一個人動筆?之前是不是白教你們速記了?”
于是這樣,我以為熬過第一層煉獄,可第二層來得更是恐怖。我們仍舊是每天上午上課,聽大量的錄音帶,作同傳練習,xia午仍是自由活動時間,大家捉對廝殺,這樣連聽帶說,直讓人tou暈腦漲,有嘔吐gan。
人到了壓力極大的時候,就會對自己所從事的事qg的意義產生會懷疑。
我為什么養熊取膽,生活得不錯,卻又偏向虎山行呢?
我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