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尾巴,不受控制了
墨淵帶著時煜回到住所沒多久,就有人送了藥過來。
墨淵拿著藥瓶,全方位無死角地觀察了半天。
“師尊對你可真好,這可是宗門里最好的一種藥了。”
時煜懶懶掀眸,“這么想要,出去找人打你一頓,回來就可以擁有了。”
“阿煜可真狠心,師尊已經(jīng)讓人準備拜師儀式了。我現(xiàn)在可是你的師兄,你怎么忍心?”
墨淵一臉猶如遭受巨大打擊的神情,可憐巴巴地看著時煜。
時煜一時之間居然分不清到底誰才是貓,冷冷睨著他,伸手就要拿走藥瓶,“行了,把藥給我。”
墨淵卻靈活地躲開了,磁性好聽的嗓音響起。
“阿煜,你背后的傷不好上藥,師兄來幫你。”
時煜看著墨淵志在必得的表情,此刻的傷口又開始隱隱作痛,只能由著他。
可剛褪下衣衫,時煜就覺得哪里不對勁,好像有個炙熱的眼神一直盯著自已。
時煜瞇著眸子,思索了幾秒鐘,看向墨淵,可他明明很正常。
耳朵和尾巴早就消失了,他應(yīng)該不會再盯著我。
時煜敏銳地盯著墨淵,“算了,還是我自已來吧。”
可墨淵卻不給他反悔的機會,輕柔地將他壓在床上。
時煜的動作幅度稍微大了點,原本半褪的衣衫此刻已經(jīng)全部褪下,露出大半部分白皙的皮膚。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按在肩骨處,掌心灼熱,燙在清透的冰肌上。
“墨淵,你干嘛!”時煜瞧著近在咫尺的臉,微愣片刻,嗓音冷淡。
墨淵唇角微微上勾,桃花眼中蕩出蠱人的漣漪。
“師弟還是乖一點,讓師兄替你上藥吧。”
這般上下的姿態(tài)使得時煜尷尬得不敢再直視墨淵的雙眼,只是垂下雙眸不再搭話。
墨淵見時煜不再抵抗,才慢慢起身。
時煜背對著墨淵躺在床榻上,背上各種各樣的傷痕,盡管都不太深,但是幾乎布滿了整個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