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微微撤了些距離。
“……?”
蘇妙漪面頰微紅,眼眸shi潤地看向他,眼里滿是疑惑。
“滋味如何?”
容玠低聲問道,“能做妹妹的姘頭么?”
這種時候喊妹妹了……
蘇妙漪心頭砰砰跳,卻還嘴硬道,
“……一般。”
容玠望著她水光瀲滟的唇,
似乎是有些戀戀不舍的模樣,可一開口,卻又冷淡得掃人興致,
“姘頭這個名分都不給,那不給你嘗了。走開?!?/p>
蘇妙漪:“……”
蘇妙漪氣得牙癢癢,她抬手揪住了容玠的衣領(lǐng),一把將他扯到自己跟前,問道,“容玠,你醉酒后是會斷片的,對吧?”
容玠蹙眉,反應(yīng)有些遲鈍,似是不明白她在說什么。
“你還記不記得,在婁縣的時候,有一次我灌你酒,把你灌醉了,結(jié)果你法。那柔軟的舌尖掃到哪兒是哪兒,卻偏偏不愿停留,只肯點(diǎn)到為止、一觸即分。
就好像她這個人,永遠(yuǎn)可以漫不經(jīng)心地說著撩撥的話,甩著撩撥的眼神,把人撩撥得渾身是火卻渾然不知,最后仍能當(dāng)斷則斷、清醒抽離,毫不猶豫地拋下滿身污濁、一塌糊涂的他……
容玠眼里的醉意越來越渾,越來越濃,甚至平白生出了幾分怨氣。
就在蘇妙漪心滿意足、手掌撐著他的肩,想要鳴金收兵時,容玠忽地拽住她的手腕,猛地翻過身,也報復(fù)性地一口咬在了她的唇上。
“唔?!?/p>
蘇妙漪吃痛地悶哼一聲,不樂意了,用手推拒容玠的肩,卻被他強(qiáng)硬地扣住,壓在頭頂。
有那么一瞬,蘇妙漪險些都以為容玠是在裝醉!可睜眼對上那雙縈著霧氣的醉眼,她便知道自己想多了……
一改方才的被動,容玠撬開她的唇齒,長驅(qū)直入,精準(zhǔn)地捉住了那四處作亂卻不負(fù)責(zé)任的舌頭,肆無忌憚地掠奪。直到將那東躲西藏的舌頭吮得麻了、不能動彈了,直到蘇妙漪的嗓子里發(fā)出幾聲可憐的嗚咽,他心中的那股火氣才逐漸壓下,放輕了動作,溫柔地給她渡氣……
怒火被澆熄,卻有另一簇火燃了起來。
夜涼如水,清風(fēng)朗月。
藏書樓下,疾步匆匆的遮云卻打破了這靜謐夜色。
此刻他若是一抬頭,便能隱約看見最高處的扶欄邊,有兩道人影交疊著緊緊挨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