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把自己困得難受,現在都分開了,居然還在潛意識中懷念?
難道自己就這么不知痛苦嗎?
她夢中憤怒,翻了個身,手臂重重的拍在一坨肉感很強的物體上…
“嘶——!”
不太對勁。
耳邊不應該有除了自己的呼吸聲。
萬物額頭竄出冷汗,她猛地睜開眼睛。
蠟燭晃動的影子剛好打在戴行臉上,顯得他帶了幾分冷峻的冷格外憤怒。
她不知何時,自己竟然又回到了他的床上。
而他,正側著身子,半撐著腦袋看向自己。
“你!”萬物瞬間嚇得清醒,她握著被子快速向后挪動半米的身子,背脊靠在墻壁上,心幾乎都要跳出嗓子眼。
“嗯,師尊的懷抱,是不是要比那邊冷冰冰的木頭板子來的舒服?”戴行笑著打趣。
見她花枝亂顫幾乎白的無血色的臉,安撫道,“我答應了,可是真是你自己過來的。”
“你撒謊!我睡覺從來不會亂跑!”萬物吼聲撕心,連嗓子都沙啞發痛。
她一耳光拍在戴行身上,而后迅速跨過他向屋外跑去。
這次,戴行不會讓她跑掉。
瞬間,他抓住了她的手,一拉扯,她再次跌倒在了床上。
仰面,躺在自己腿上的小徒弟并不老實,她掙扎,雙手很用力,戴行小心捏著修術,讓那副“囚魂鎖”給她點壓力。
“你明明…答應過我!”萬物咬著牙齒,同他抗爭。
“答應你的是你的父親、可不是戴行。”戴行語氣中帶著好笑的意味,他手指落在萬物臉上,像是欣賞當鋪中典雅的花尊青瓷。
突然,他手指用力,捏著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不等她再反抗,他雙手齊力拉扯,將她整個人困在身前。
他親吻著她耳后,他手解開她衣裳腰帶。
“今天,是不是就該做些別的事了?”
“你…”
萬物覺得,單靠嘴皮子,是永遠不可能解決問題的。
有禁制,使不出修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