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攥住的那只手試圖掙脫,整個人往后退去,卻被男人一把拉過,她直接跌坐在男人的腿上,身上披著的外套也因此掉落在座椅上,堅實的肌肉緊緊地貼著她的臀部,她身體一僵不敢亂動。
她還不及說,男人已經控制住她的手,唇瓣再次貼住她的唇。
車輛正常行駛,兩旁的車流不斷往后倒退,外面的時間變得虛幻,車內曖昧因子充盈整個空氣,將兩人包裹,一點點入侵。
接吻過幾次后,蕭鶴錫完全掌握了女人的敏感處,他的手有意無意地流返在女人的腰間,沒有外套的隔絕,單薄的裙子緊貼著她的身體,男人的手就如同在撫摸著她的裸|露的身體。
女人敏感收縮,她的唇也因此分開,被男人強勢侵襲,男人卷著她的舌尖玩|弄,濃烈的荷爾蒙氣息縈繞在她的鼻息間。
等她無法反抗之時,男人帶動著她的手放在他的身上,那個地方太過曖昧,她紅著臉掙扎。
最后手只能抵在男人的腹肌上。
時間仿佛被摁下暫停鍵,一分一秒在她腦海里十分清晰地跳轉,她從來沒有像這樣希望時間過快一點。
直到車駛入地下車,緩緩停在車位上,男人才松開她。
長時間的缺氧與反抗,她整個人渾身脫力,臉上帶著不明晰的紅,她一把推開男人,跌跌撞撞地坐在旁邊的位置上。
她將臉轉過一旁去,地下車庫燈光明亮,男人的側臉照應在車窗上。
車窗上的男人xiong膛微微隆起,呼吸混亂,四下無人車庫,她清晰地聽到兩人節奏不一的呼吸聲。
方助一停車就下了車,整個車內此刻只剩下她和蕭鶴錫,過了幾分鐘換過來后,她轉身瞪了一眼蕭鶴錫。
只見蕭鶴錫一臉笑意,似乎很滿意也很喜歡,她就知道蕭鶴錫是故意的。
她不理會蕭鶴錫直接打開車門下了車。
等蕭鶴錫下車后,他們直接坐電梯上了頂樓。
整個頂樓分了四個包廂,每個包廂都有一個露臺,經理直接在包廂門口處等待他們的到來,然后把他們迎進了包廂。
說是包廂不如說這像是一個套房,整體的風格都像是酒店的裝飾,她一進來便注意到了另一邊的落地窗,臨近落地窗的地方就是餐桌。
餐桌上早已擺放著兩份牛排,還冒著熱氣,除了菜其他擺放看上去就是燭光晚餐,那里放著的白色蠟燭格外顯眼。
“蕭總,我們已經準備好了。”經理臉上帶笑地說。
蕭鶴錫“嗯”了一聲,隨后經理便退出了包廂。
她則是被蕭鶴錫一只手拉過,坐在了蕭鶴錫的對面。
“吃吧,這里的牛排很好吃的。”蕭鶴錫整理了一下著裝說。
江琢檸聽著他的話,她怎么可能不知道這家牛排的有名性,一般人想吃都吃不上,預約都要提前一兩個月才可以,果然,有錢人就是天,沒人不敢想的,蕭鶴錫只要動動口就能輕而易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