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間走到了一旁,立馬跪倒在地,便是百般求情。
可當心的天子卻絲毫毫無收斂。
他的目光看向不遠處在室內站著的那一排男子。
“敢不敢,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指了指遠處。
而陸觀棋卻心領神會。
他站起身褪去了外袍,便認命的跪倒在了那一排男子面前。
隨后便是無數的板子擊打在背脊之上。
他早已習慣了這番疼痛,甚至連半生痛哭都沒有。
直至過了半柱香。
那些人才微微停手。
天子瞇著眼看著他。
“聽說你去了丞相府?他與丞相在一起說話說了許久,不知道談了些什么,也讓朕聽聽?”
“微臣……”
他喘著粗氣,又向著天子解釋。
“微臣與丞相并沒有說什么,只是聽聞江公子退了沈家的親,讓丞相很是生氣,看在平日里與江公子曾經相識的份上,變過府瞧一瞧而已。”
“朕怎么不知你與那江公子關系如此親密?既是去看江公子的,為何卻又停留在丞相的書房里?你莫不是把朕當傻子來哄。”
他看著面前的男兒。
就是并非自幼養在自己身旁的。
如今手中的實權過剩,便只能引起他內心之中的越發不歸順。
陸觀棋倒吸一口涼氣。
這天子怕是已然疑心。
“陛下,自從微臣坐上王爺的位置,您讓微臣做的事情,微臣無所不從,此次前去丞相府,真的是因為舊時…微臣真的沒有私心,還請陛下明察。”
他跪倒在地,始終都不敢起身,生怕一舉一動之間再引起君王的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