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江凡狐疑地看向她。
“花花為什么這么親近呢?”林嵐盯著他說道:“你不會是就是當(dāng)年甩了我姐的負(fù)心漢吧?”
“怎么可能啊?我才多少歲?”江凡哭笑不得。
林嵐眨了眨眼睛,想起來了,江凡才大學(xué)剛畢業(yè)呢,確實不可能是那個負(fù)心漢。“那你怎么讓花花對你這么親昵呢?”
“這個很簡單呀,真心換真心咯。”江凡笑著說道:“花花平時對你肯定也很親吧?”
“是。”
“那就是了。因為你也是真心對她的。”江凡笑著說道:“別看人家還小,但是有些東西是所有生物共同的。”
“就好比是一條狗,你真心對它,它也是可以感覺得到的。自然也會真心對你。”
其實有些時候,動物比人還要純粹。至少真心可以換得到真心。
而人就不一樣了,有些人你越是真心付出,他越是覺得你很好拿捏,把你的真心當(dāng)做廉價的塑料,變本加厲地索求。
林嵐眨了眨眼睛,“你這么說的話,侯平就從來沒有真心過?”
“他要是真心的話,哪里還會在外邊亂搞那么多關(guān)系?”江凡反問道。
就他這雙眼睛看到的侯平的信息,那簡直就是亂搞天花板!
那種貨色之所以同意和林嵐結(jié)婚,恐怕一開始就目的不純。只是他太不行了,還沒有開始就結(jié)束了,也只能看著身邊有個天鵝,卻也無可奈何,一口都吃不上。
林嵐也不是那種會將心思放在那方面的女人,她不是個蠢女人,侯平的那種本性,就算是遮掩得再怎么好,時不時的透露一些出來,還是讓林嵐警惕起來了。
所以再抱著愧疚和感激的心思,給過一次機會之后,侯平不中用,她也就不會再給了。
侯平不肯離婚,其實本質(zhì)上還是想再找個機會試試看。
可惜他的算盤還沒有打好,就被兩人撞見了和別的女人亂來,更是被江凡一套組合拳,給打得找不到北。
此時此刻,侯平鼻青臉腫,手臂和腿都斷了一條,嗷嗷直叫,“饒命,饒命啊許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去尼瑪?shù)墓窎|西!你說的那小子就是個鑒寶師,我們輕輕松松就可以收拾?這就是尼瑪?shù)妮p輕松松?”許哥指著自己大腿上的傷口怒喝道,抓住侯平又是一頓毒打。
眼看著侯平奄奄一息了,許哥這才放了他,“老子警告你,以后要是再敢打歪主意的話,老子讓你死得不能再死,聽清楚了嗎!”
“是,是!不敢,再也不敢了。”侯平后悔莫及,早知道許哥等人都收拾不了江凡的話,他說什么都不會花錢雇傭他們?nèi)Ω督病?/p>
現(xiàn)在好了,錢白花了不說,自己還被狠狠地揍了好幾頓,真是沒苦硬要找著吃。
江凡將小姑娘放到兒童床上,轉(zhuǎn)身就要走。“林經(jīng)理,我走了啊。”
“你,你可以不走的。”林嵐不知道怎么回事,鬼使神差的說出這句話來。
江凡剛要拉開房門的手,立即頓住了,停下腳步看向她。
瞬間,林嵐嬌軀酥麻。
兩人雙眼直勾勾的對上,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心臟快速的跳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