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宇文浩有些惱怒。
等到了退休的時候,難不成他想不退休,就可以不退休的嗎?
滑稽!
江凡笑了笑說道:“沒事的宇文組長,既然他不肯兌現(xiàn)承諾,那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
“江先生,你這樣也太好說話了吧?”宇文浩覺得自己有些對不起江凡。
但是江凡卻笑著搖頭說道:“沒事的。反正他也活不長了,辭職不辭職都沒有什么關(guān)系。”
“你說什么?我活不長了?”管組長一愣,旋即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你這是在詛咒我不成?”
“不是詛咒,而是實話實說而已。”江凡笑著說道:“不出意外的話,管組長你應(yīng)該是接觸這塊玉璽最多的人吧?”
“那又怎么樣?”管組長哼了一聲。
為了盡快識破這枚玉璽的來歷,管組長的確是長期占據(jù)這塊玉璽,想要搶功勞。
只是不管他怎么看,都還是難以看出這枚玉璽的來歷,還是江凡剛才出手才讓這一切真相大白。
管組長心里頭對此還有些不爽。
“呵呵,”江凡輕笑了兩聲說道,“你覺得將這件珍寶藏起來的人,在當時的情況下,會不做一點防范措施嗎?”
“你,你什么意思啊?”管組長心頭一驚,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了。
江凡說道:“在當年那樣特殊的時期里,很多人的心都扭曲得像是惡鬼,一個人對付惡鬼,有什么事情是不敢干出來的?”
“尤其是當這個人覺得自己生存無望的時候,那就更加不想讓自己的傳家寶流傳到別人的手上。”
“你,你小子到底想要說什么!”管組長開始不安起來了。
周圍眾人的神情也不由凝重了起來,有些人已經(jīng)有了些猜測。
江凡笑著說道:“這枚玉璽的外表上被涂抹了一些足以致命的毒素,又在古墓里呆了很久,導(dǎo)致毒素的殺傷力更加的可怕。”
“所以把玩久了的話,這些毒素就會進入人體內(nèi),對人體產(chǎn)生致命的殺傷力。”
“而你管組長,就是那個最幸運的人。”
“你,你是說,我的體內(nèi)現(xiàn)在存在大量的致命毒素?”管組長的臉色立即發(fā)白。